里的风格明显要比茶歇室里的模样正式许多。
参会成员同样看起来,也要比那边候选会员们的全魔乱舞,要显得普通上不少。
清凉点的要不然是拉夫劳伦的紫标polo衫,棉加蚕丝或者羊绒加蚕丝的单纬双经混纺的休闲透气衬衫。
再正式一点的就是定制的深蓝色亚麻两件套。
反而一眼看上去比较像个正常人。
正在这边跟拍这些这个国家里,最为重要的大艺术家们的纪录片导演甚至觉得——要是为那些候选会员,和这些美协的骨干理事和正副会长们各拍摄两组大照片。
最后拿到外面给红绿灯口,随意抓来的路人来判断。
大家可能反而会觉得。
那些奇葩朵朵的候选会员们,他们才是真正的美术协会的管理高层。
看上去,顾童祥那些人才更像是大艺术家的造型。
这样的结果不奇怪。
在仰光、曼德勒,乃至整个国家,他眼前的这帮人已经攀登到艺术社会鄙视链的最尖端了。
他们已登绝顶,高无可高。
甚至连采访什么的事情,都成为了日常生活中的寻常的一环。
对顾童祥来说,需要靠着奇技淫巧才能骗到点的摄影机镜头,搞不好回家后还会兴奋的把纪录片里有他出场的几秒钟,专门的截取出来,在自家小画铺里摆放着大电视面前循环播放,骗骗顾客。
对内部小会议室里的这帮人,都已经熟悉到麻木了。
所以,返璞归真。
他们已经不需要单纯的靠外表造型,把“范儿”端出来了。
装好逼,也是很累,很需要投入情绪的。
至少。
在仅是本地的电视台想拍个纪录片,而且时长也就30分钟,而且不在黄金时间段播放,而且最重要的——拍摄主角还不是他们的情况下。
用不着。
本地艺术家终于混进了国家美协后,对职业发展还有些要求和野心的,就会想方设法的的多混一点参展的名额。
剩下的,往往就会喜欢追逐一点艺术之外的别的什么东西。
发展发展个人爱好啥的。
比如说,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