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块手表是经过和厂家沟通后,从曼谷的大皇宫购物店里调货过来,由店员用手提保险箱携带。
拍完照就要拿回去的。
当得知手上带着的东西,会价值一辆最新款的法拉利的时候。
顾童祥的小心脏都很没出息的扑通扑通跳了半天。
生怕给磕了碰了摔了的。
不过人靠衣装马靠鞍。
老顾觉得连他自己,都变得又酷又拽了起来。
此刻——
全场无数人静静的望着被放大到300英寸的大投影幕布上,顾童祥背靠着座椅,二郎腿翘的老高,手指扶着额头,斜看向镜头,笑的邪魅狂狷的样子。
“顾童祥?”
“顾童祥他妈的是谁啊?”
“好像在仰光河边开画廊的,这是第一次选,就选上啦!”
“是刚刚拿个海明威读的装逼犯?我操,这老家伙真是从头硬装到底啊,内幕吧,这要是没内幕,我不信。”
那位火云邪神老大爷难接受非常这个结果。
他就是那位在内比都搞壁画的老桑。
来的时候,还觉得自己这次有戏呢。
难道……他最终还是输在了不够装逼上了?都是秃头,凭什么这老瘪三能选上,我选不上。
莫非,下次来,他也得牵只孙子过来才行!
可惜,他没有孙子,也不知道可不可以抱只小柴犬,代替一下。
“别乱说话,老桑,他孙子顾为经是……”还是有人听到了内幕消息风声的,和他咬耳朵,“这顾童祥反而才是附带的那个。”
“这样?”
“听说过子凭父贵的,这爷爷占孙子光的,少见哈。”
……
苗昂温觉得人生很幻灭。
怎么可能!
他入会不都已经是板上钉钉,已经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了么。
退一万步说。
输给顾为经他都能理解,无非就是顾为经后面的利益链条太大,角力没角过。
可——输个顾童祥,这算哪门子事呢?
苗昂温忍不住探出头去看。
他隔着人群,视线穿过整个礼堂议论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