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排外。
在这一点上。
纵然新加坡的面积非常小,场馆会比较局促,但拥有着其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。
它的东南亚背景,它的四大种族的多元属性,还有它的国际色彩……
南条史生面对媒体时,最开始为新加坡双年展定下的风格基调,就是“双年展的大方向既有本国性又有国际色彩,而且要从亚洲人观点出发,成为连贯东方和西方的一条桥梁。”
历届策展人和评委团的背景几乎全部都来自欧亚大陆。
而无论策展人怎么换。
每届画展的风格、审美倾向,甚至是场地,都会根据各个策展人不同的策展哲学而有所改变。
双年展最基础的调性却从来都没有变过。
望着身前的投影屏幕,唐克斯忍不住敲了敲桌子。
人人都知道,什么样的作品才是评委们喜欢的。
可如何能把“概念”落到纸面上。
就难了。
能看到这样的作品,更是让他感到分外的惊喜。
“另外,这张画的画法,要真的说是单纯的讨巧,可就说的过于谦虚喽哦。”
唐克斯沉吟了片刻。
他刚刚和酒井一成交谈间,已经在网上找了些郎世宁新体画的电子画册一一看过。
这幅《阳光下的好运孤儿院》和那些作品粗看时,气质风格确实近似,仔细看,又有着鲜明的画法差别。
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个人。
都是新加坡双年展,都是同样的基础调性。
他手里的双年展和南条史生打造的双年展,最后呈现出来的面貌,一定会呈现出非常大的差异。
画的都是印象派,都是塞纳河边的落魄艺术家小帮派出身。
雷阿诺的作品和马奈的作品风格就很不同,马奈的作品又和莫奈有非常大的差异,这两位还是关系极其相近,经常在一起交换创作思路的密友呢。
更不用提还有印象派、新印象派、后印象派,印象派立体主义、印象派现实主义的诸多风格细分的差别。
唐克斯还没有来得及精细的研究。
粗粗的一看。
这幅《阳光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