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《亚洲艺术》到底是什么样的刊物,在上面发表论文的难度有几何……谁要是拿这些问题去问蔻蔻,那么蔻蔻小姐也只能跑去问问神奇的小海螺了。
蔻蔻小姐的认知中,高中生发论文困难归困难,在国际学校这种地方,却也算不上是什么石破天惊的大新闻。
大家为了升学,各显神通,能上哈佛的又不都是成绩好的,该捐楼的捐楼,该研究奇技淫巧的研究奇技淫巧。
什么社会活动,拍电影,做公益项目……隔上几年总会有学生偶尔能掏出一两篇论文出来,告诉面试官,这是暑假在某某实验室里打工,亦或“充分利用课余时间,把其他人睡觉的时间用在学习上!”所搞出来的研究成果。
此间又以计算机、信息技术方面的论文居多。
至于到底是自己写的,老爸手下苦逼研究生写的,还是找枪手写的,这就是另一回事儿了。
蔻蔻能想到值得让酒井胜子专门转学跑过来完成的论文,大概率是不简单的。
能在《亚洲艺术》上发表一篇文章,到底是什么概念?
她不清楚。
这就类似拿着顾为经画的《阳光下的好运孤儿院》,去问蔻蔻画的怎么样,蔻蔻滴滴哒哒吹响小海螺——
“啰啰啰,好漂亮,好漂亮。”
拿着酒井小姐画的《为猫读诗的女孩》——
“啰啰啰,好漂亮,好漂亮。”
拿着侦探猫画的《小王子》——
“啰啰啰,好漂亮,好漂亮。”
她只能鼓起腮,给你一种很灵性的解读。
凭心而论,《亚洲艺术》在艺术类期刊领域中不是最顶尖的那种。
换到理科的期刊里,地位肯定比不上ncs这类普通科研人奋斗一生,能发上一篇一作,就此生无憾的神刊。
它只能算是一般意义上的“很不错”的类型。
而综合考虑论文的两位第一作者的年纪以后,这篇文章的评价就立刻能从“很不错”变成“足够令人惊奇”的了。
这个评价不同于蔻蔻嘴里的“好厉害”。它是广义上的令人惊奇,适用于任何地点,任何交谈背景下的任何评价语境。
不会因讨论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