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眉眼之间,尽是些肆意操控他人生死的轻狂。
垂手站在墙边的壮汉,把头缩的更低了。
顾为经知道。
光头为什么害怕豪哥了。
对方又是纹身,又是花臂,又是舔着嘴唇,用下流猥亵的目光盯着蔻蔻看,还在那里放着狠话。
可豪哥只用了一个眼神,就压过了对方所做的一切让自己显得很凶恶的努力。
或许光头真的很凶恶。
但他和这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之间的差别,简直是“恶形恶相”和“恶鬼附身”之间的差距。
“我才是这个权力的决斗场里,最为凶恶的那只野兽。”——豪哥说出了这句话,随即证明了这一点……仅仅只用了一个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