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父、画皮与天鹅湖。
这三个名字本来都是第二卷的备选卷名。
《教父》,很简单,其实本文中的豪哥很多行为,人生规划,都是用了《教父》里老教父唐的影子。
维托·柯里昂前仆后佣,被众人所围拢,想要让自己的儿子当上参议员却在最后没有成功。
陈生林前仆后佣,被众人所围拢,想要自己当上参议员,却在最后没有成功。
顾为经按着陈生林的肩膀说话的行为,也恰恰是老教父经典的肢体动作。
但他们的结局相反的。
陈生林得到了一切,却得不到说出lifeisbeautiful丛容的死去的结果。
这是他的代价。
我特别注意,不想把这卷写成《浮生物语》那样的宗教归劝文,所以,在卷尾中,这是人性的胜利,是人的胜利。而非佛性的胜利,佛的胜利。
《画皮》。
我也喜欢这个名字,巧妙的一语双关。
一者说这一卷,是小顾同学的绘画技艺从“画皮”走向“画骨”的过程。
二者说,这是个聊斋一样的故事。
陈生林从开头就以慈善家,就以温和的长辈的面貌出现,但在卷末的最终,他将会撕下人的皮囊,露出恶鬼的狰狞的脸。
真正可怕的不是青面獠牙的恶鬼。
而是画了皮的恶鬼。
但最终的最终,恶鬼还是会在阳光下化作泡影。
《天鹅湖》,这就更简单了。
从始至终,这都是一个天鹅湖一样,讲述如何高贵的骄傲的去面对死亡的故事。
那神圣的宁静,神圣的从容。
最后一个情节可以叫做“一个叫做顾为经的年轻人准备去死”。
我曾设想过很多这一卷结局。
但我觉得它们都不好,我觉得都会弱化邪恶的力量,让人觉得他们像抗日神剧里那些滑稽的鬼子。
不。
不是这样的。
我在想,普通人面对真正的邪恶的时候,就是无助的,就是无力的,就是不会有一道圣光把你接走,不会有雇佣兵冲进去,哒哒哒的把坏人打成马蜂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