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蜷缩,她只得伸手去取桌上的紫砂壶斟茶,想要借此来平复自己疯狂乱跳的心。
“我来……”
谢琰伸手,接过了她手上的壶,紫砂壶的柄本就不大,莫夏收手不及,两只手猝不及防的碰在一起。
莫夏飞快的将手缩了回来,明明他的手是带着凉意的,莫夏却觉得刚不经意碰到他的指尖烫的慌。
谢琰面上倒是看不出什么,只是眼底的情绪渐渐变浓,沉黑隐晦又带了几分的势在必得,见她低着头,从双颊到耳尖都红了个透,嘴角抑制不住的往上扬起。
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宁欣昱他们并没有发现,彼时一人正咧嘴笑的一脸得意,一人已经轻颦娥眉,心底抓狂。
堂堂安远侯,这样盯着一个闺阁女子瞧,虽然大庆朝民风开化,但是她也从未见过像他这样无礼的男子。
宁欣昱已经在心里将他唾弃了个遍,要不是祖父父亲与他同朝为官,不好撕破脸面,她都想一杯凉茶浇他头上,让他冷静冷静。
“林侯,以你的条件,真想娶妻,满京都的高门贵女任你挑选,其实大可不必来金台寺求什么姻缘。”
啊,这是何意她不是想找个后院干净的郎君吗,他就是啊,而且还与她家世相当,莫非她在害羞?
“宁小姐,我……”
宁欣昱瞥他一眼,没等他说完已经站了起来,行了一礼。
“侯爷,谢公子,我与舍妹实在出来有些久了,怕回去晚了家里人担心,先告辞了。”
说完拉了莫夏便往外走,脚步很急,生怕那不着调的安远侯追上来似的。
莫夏跟着她,想起来还没与谢琰打招呼,只能回头给他挥手。
谢琰眉眼从未如此舒展过,笑着给小姑娘挥了挥手,直到莫夏和宁欣昱的身影消失在院子角门处,他才收敛了脸上的笑。
见林远之还在那里傻站着,谢琰冷眼一扫,嫌弃万分,一记掌风挥出,带上了八成暗劲,还好林远之也是常年习武之人,察觉到危险,一个侧闪躲了开来。
“我的好陛下,你这是做甚……”
林远之纳闷了,他刚明明帮他把人留了下来,他这不是过河拆桥吗。
谢琰见他躲过,收了暗劲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