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道,“京墨看到你倒在地上,怎么都唤不醒,还以为是刚才缠斗的时候殷行之将你伤到了,一气之下,一剑将殷行之杀了。”
楚然有些心虚地看了看京墨,赞道,“杀得好。”
京墨依旧冷着脸,却挑了挑眉,“嗯。”
苏木,“对了,这是怎么回事?怎么你假死对殷行之的影响那么大?”
楚然道,“我当时也是猜测,没有十足的把握。你可记得那经书上说的,要解除我与白玉的血契,便要先将我杀了,我死后白玉会吸取无极塔里的婴孩血以暂时滋养自己。”
苏木,“嗯,记得。”
楚然,“阳明道人说殷行之练的是‘嗜血引’,顾名思义,你也看到了,他在与你们缠斗的时候死命地护住那枚无极塔,那时我便猜想,他能短时间内功力大增,肯定也是一直在吸取那塔里的婴孩血。当初京墨将白玉拿回来交给了殷行之,此等重要的东西必定被他藏在身上。”
苏木恍然大悟,“哦,所以你假死后他身上的白玉也开始吸取那里面的血,一下子截断了殷行之的功力来源,他的功力才又忽然掉了下来。”
楚然对他赞赏地点点头。
苏木“哼哼”两声,“真是连白玉都被你骗了”,他随即又皱起了眉,不解道,“可是师父不是说白玉和玄玉的血契是不可解的吗?那经书上都标记了的。”
楚然还没说话,苏木像是明白了什么,“原来师父”
楚然,“是,阳明道人为了保护我骗了殷行之,我猜那经书后面的标注是阳明道人将它放入禁地之前才加上去的,就是防止有人偷看到这经书,断了那人的杀戮之念,只是没想到殷行之看得并不仔细,并没有坚持看到标注那里。”
苏木道,“原来如此。”
楚然问,“对了,阳明道人呢?”
苏木,“哦,师父他老人家已经走了,圣上都没有留住他。”
楚然心中一急,好不容易遇到一个高人,她还想向阳明道人求助,让他帮忙把自己送回去呢。
她忙道,“他去哪了,你可有办法与他传信?”
苏木道,“他老人家四海为家,我也没办法找到他,只有他自己想回来才行。”
楚然望了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