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似乎这辈子都不想同他说话了。
宇文渡没办法,可依照他对小芙的了解,只要他有诚意,她早晚都会心软
的。
门外人影攒动,想是虎豹骑的人,或者是景王的人来了,无非是两样——不声不响地就从外头带了个姑娘回来,宇文小将军实在是有些不像话。
“你先等会儿,我去请个罪,待会儿再来。”宇文渡说罢,依依不舍地看了她几眼,转身出了门。
小芙奔门而去,用力一拉却纹丝不动——原来这狗贼竟从外头把门锁上了!
逃脱无用,她静下来,细细地打量着这间厢房。
宇文渡来到主楼跟前,见窗户上映着的仍是景王侧影。他攥了攥手心,听到允声后推门而入。
“殿下。”宇文渡走到中央,对着那双素皮靴的主人跪了下来。
“起来。”上头人发了话,声音是不同于他年纪的年轻。
宇文渡站起身,双手垂在胯侧,正欲开口,便听景王调笑:“孤先前只当南津软硬不吃,如此看来竟是少年人爱少年人。”
宇文渡的额头渗出一层薄汗。
小芙先前来时曾进过主楼,不过又被赶了出去,如此说来景王是见过她的。
宇文渡摸不清景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,“少年人爱少年人”,他是少年人,景王却早已过而立之年,难道说景王并不在意?
宇文渡攥紧了手心,咬牙道:“那卖酒娘虽粗俗鲁莽,却年轻窈窕,臣喜欢得紧…”
两名侍女恰好服侍景王转过身来,月白氅衣之上是一张温和而不失威仪的面孔。
位极人臣之人的面目总是十分模糊的,因
气势所在,什么模样并不重要,而宇文渡也只有在每天看景王第一眼时才能记得他是什么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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