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景王的耳中,对于他们这种人,死个人并不算什么大事。
景王更惊讶于宇文渡的做法,打发侍女清清去找宇文渡。
没过一会儿清清便回来了。
“宇文小将军魔怔了!”清清没行礼,直接将自己看到的说了出来,“奴去瞧他,殿下猜怎么着?那么大的块头正抱着枕头哭,左一个‘对不起小芙’,右一个‘我害了你小芙’,知道的当他深情,不知道的以为他在哭娘…”
碧圆没忍住,噗嗤一下笑出声。眼见着景王面色沉沉,赶紧收了音,说:“后日回京,可不能让他这模样。镇国大将军本就有不从之心,回去见他儿子傻了,还不全推到殿下身上?请个大夫什么的灌两剂药吧,
喝药不妥的话找个高人来瞧瞧也使得…”
见景王点了头,清清便下去办了。
过了约摸有一个时辰,清清又回来了,跪在景王跟前两手一摊:“了不得了,殿下,看也看了,药也煎了,灌不进去,满口净说胡话。高人也请来了,正给小将军叫魂儿呢,殿下去瞧瞧罢!”
景王起身往外走,留给她们一个挺拔的背影。
宇文渡的厢房离得不远,此刻门前站满了人,包括纪老爷。
哪怕纪老爷知道是小将军杀了他的妾室,却也只能打碎了牙和血吞。一个妾死就死,小将军的病更要紧,若是得罪了宇文氏,全家都要尸骨不存。
纪老爷擦着汗,正跟管事合计之后如何是好,眼见着走来一男子,金领白衫,大高个头,气度凛凛然,叫人不敢瞧仔细模样。他身后跟了俩婢女,不算美人,却也极是动人,一左一右地伴着他。
纪老爷还未请教他名姓,便见他大步走进厢房内。
宇文小将军正睁着眼,躺在床上流泪。
那男子没回头,问纪老爷:“药呢?”
纪老爷将药端了过去,不知为何,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,下意识地就顺从了他。
只见那男子一手罩住了药碗,另一手捏住了宇文小将军的下巴。
小将军不张嘴,男人也不惯着,手指一错,咯地一下将人的下巴卸下来,强行将药灌了进去。
纪老爷没来得及拦住,吓得浑身哆
嗦,哭着在后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