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脆弱,这才给了小阁老有了趁机而入的际遇?
可嘴巴能骗人,心是骗不了人的。就譬如现在,她人明明好好的,可就是控制不了腔子里那颗心。它像是活了一般,拼了命地在他们掌下凸显它的存在。
既如此,那也不装了。
萧扶光将手抽出来探去他脖颈,挺了挺身子,整个人都贴了上去。
俩不服输的人凑作一对,掠夺似的探索彼此,就连亲吻都带着血腥气。
“什么郡主,我当多大能耐,这么点儿小嘴你逞什么凶?”司马廷玉边咬边激她,“多大点儿地,吸两口气儿就没了…喘什么你喘
,没我一口气渡过来你能死过去…”
萧扶光仰起头,双颊泛着血潮,一直红到颈下。
她深呼吸数下,等眼前那阵儿黑散了,凑上去在他下巴上咬了个印儿。
她见那双浓墨似的眼睛逐渐褪去表面那一层黯色,越发亮了。她笑得前仰后合,“你也就嘴上逞能。我是喘不上来气儿,可你呢?眼红得泪都快掉下来了,还凶?赶快照镜子擦擦吧!”
司马廷玉受伤的右臂扔箍着她,左手探到她腿下,路过臀时很不君子地擦了一把,吓得她脊背都绷紧了。就这么抱着她来到镜子跟前,看了看,的确是有点儿红。然而下一刻心底又浮现出坏心思,却是没说,只在臂上掂了掂怀中人,说:“是感觉阿扶又清减不少,我实在心疼,几欲流泪。”
明明是是鬼话,可经他说来十分好听,流泪是假,心疼总是真。但凡女子没有一个不爱听好听的,你尽管说,老的小的无一开心。
铜镜跟前又厮缠了会儿,直到唇肿得不能看,两只斗兽这才放过,拥在一起合着眼享受彼此呼吸交缠。情人间欢愉的时刻有很多,虽说肉体沉沦能登极乐,可此时相拥时相望亦有一番相惜相怜意,简直叫人又痛又快。
“这一个多月真是难熬得紧,又想快点娶我阿扶过门,又怕准备不够,委屈了我阿扶。”他贴着她的耳垂道。
“我嫁谁都委屈…”萧扶光下意识的话一出口,猛然
见他眼底掠过一道精光,吓得改口,“廷玉自然是不同的。”
他蹙起的眉头这才抻平了,笑意盈盈道:“那是自然,我可是你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