阁老既有些本事,当初遇上响马为何不使全力?”
司马廷玉捱近了他,反问:“你同云晦珠是何关系?”
藏锋心底一惊,当即让开了道。
司马廷玉上了楼,刚打开门,便见一只鸭嘴香薰炉迎面砸来。
他闪避走开,香炉从梯子上骨碌碌滚了下去。
“金鸭残香,日尽思量。”司马廷玉笑道,“阿扶这是想我了。”
萧扶光没吱声,又抛来一个茶碗,“啪”地一声,碎个稀烂。
司马廷玉绕过屏风道:“碎碎平安。”
萧扶光一手摸上玉枕,又要继续砸。
司马廷玉忙伸手接了下来,“这样重的物件,万一我阿扶丢手时脱臼了可如何是好?”
萧扶光下巴冲着他,头抬得高高的,用下眼皮儿看他。
气势再盛,到底也还是个年轻姑娘。司马廷玉忽然发觉她下颌长得也
漂亮,流畅弧度之下有一层骨肉包着,皮肉细得一点瑕疵也不见。
“啪!”
萧扶光打落了他的手,“你动手动脚做什么?!”
“想看看你还生气不生气。”司马廷玉道,“手劲儿真不小,我这烫伤还没好利索…”
萧扶光过意不去,抓着他的右手放到自己跟前,在灯下仔细瞧。
小阁老原有双筋骨匀称的好手,可眼下一只烫得斑驳,日后怕是要留疤。
萧扶光抿唇道:“留了疤也不要紧,日后敷我调的药,慢慢就淡了。藏锋的脸先前也有疤,现在没了,模样更显清俊了…”
司马廷玉恨得咬牙切齿:“你成心的?”
“什么成心不成心?我听不懂。我要睡了,你走吧。”萧扶光丢开他的手,小腿一蹬,鞋子在司马廷玉眼前划出一道弧线,远远地摔去了另一边。
她则上了榻,盖上小被翻了个身,后背对着他。
没过片刻,身后便热烘烘的。
司马廷玉压了过来,扳着她的肩膀哄:“气也撒了,我的面子如今算是折在你手里,可以听我说了?”
萧扶光伸出双手捂住了耳朵。
司马廷玉道:“我今日碰到平昌公主,她说她要去寻宇文渡,但宫禁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