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叫人敢收了。因要当爹的人,最是盼着妻儿平安。
陈九和喜上眉头,接过后谢了又谢:“前两日还想去求一个,可总是脱不开身,这简直送到心坎儿上了!”
司马廷玉难得有好脸色,又说:“我成婚在即,也是想着沾沾二位喜气的。”
“原该是我们沾小阁老与郡主的喜气。”陈九和笑说,“门当户对,又俱是数一数二的人物。小阁老可要早去早回,我们还想讨您喜酒来喝。”
司马廷玉笑着说好。
看着朋友同上峰谈笑风生,提及的又是小阁老与光献郡主的婚事,林嘉木眼神黯了一黯,身子却慢慢放松下来。
司马廷玉望向他,问:“林大人可是有什么话要说?”
林嘉木垂下眼皮,拱手道:“没有。”
司马廷玉环视他身畔片刻,又将目光收回,随后离开内阁。
司马承早已在外候着,见他出来便迎了上去。
“车马在昨日便备好,辽东太远,为防谋刺,特意点了二十个身手好些的同您一起。加上王爷和郡主的人,任谁来也难以脱身。”
司马廷玉嗯了一声,却道:“不用这样多,十个足够,要可靠些的。”
司马承一怔,又说:“这样多的银子,便是山匪不来,也须要防着内鬼。自郡主回京后,宇文渡一直求着上门,好在景王府门庭够硬,若是小门小户的,郡主怕不是早被撬走了。您这一走,他…”
“你是担心他会对付我?我巴不得他来。”司马廷玉一哂,继而道,“郡主看着精,实则最是优柔寡断。你信不信,宇文渡若是拿刀横在脖子上逼她,她宁愿自己为难,也舍不得看他死?”
司马承张了张嘴:“那,那您…”
“郡主脾气大,除了恩师华品瑜,她谁都不服。你若同她好好说宇文渡不可留,十有八九她会嫌你师味儿重,立时就厌弃了你。”司马廷玉上了马,秋日就在他头顶,五官被暗影所覆,看不清其神情,“既悟性高,那便让她自己悟,自己明白好过他人去说教。”
司马承听得一头雾水,“那这和您带不带人又有何干系?”
“没什么干系。”司马廷玉一扬鞭,打马离去。
小阁老行动力超强,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