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好猜。”华品瑜又道,“你忘了外面那野种了?万一先帝有这份心却不是为你父王,是为了蓝家父子呢?”
“虽然不排除有这个可能。”萧扶光却说,“但我认为,倘若皇祖真是为了蓝梦生他们,那让他们尽管放马过来。我保证这次绝对不会手软,他进不了城便会交代在我箭下。”
华品瑜终于笑了:“虽然有些晚,但总算开了窍了。乡野来的自有那些心术不正的人去扶持,可正统依然是正统。青龙与你父王便是斗个你死我活那也是他们兄弟之间的事,还轮不上蓝家人登这太极殿。”
梳理完了这件事,萧扶光又同他提起蓝梦生。
“老师是如何确定金爵钗一定在蓝梦生手上?”
华品瑜都不用想,便答道:“这也是为师的一个猜测而已——如若那金爵钗如阿寰所言,是先帝遗失在某处,那便证明先帝的确是向着你父王的,只是时机未到,才未立储;可金爵钗一旦出现在蓝梦生手中,那便是先帝有眼无珠了,就算掘地三尺也要将那乡野小儿找出来,杀了他然后夺回金爵钗,逼青龙退位,这才是你父女二人的退路,明白了吗?”
萧扶光正襟危坐,拱手拜道:“学生明白了。”
华品瑜说了两声好,末了拍了拍她头。
“现在为师还能仗着师尊的身份打你两下,等哪日你真走上那个位置,为师便要拜你跪你了。”他顿了顿,又道,“一旦到那个时候,谁的话都不要信,为师的也一样。你只能信自己。”
萧扶光摇头:“老师不会害我的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。”华品瑜又笑,“世间有谁不爱权势?穷人无米无粮就要饿死,皇帝无米无粮却能卖官换粮,你说权势不好吗?真到那一日,为师会不会变,也很难说。”
他说得轻巧,可萧扶光听得心中颇为难受。
人究竟会变吗?
她不知道,她只晓得当下,自己周围的人待她是真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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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养了两日,萧扶光的身子恢复了七八分,如今能下地走上一阵儿了。
眼瞧着婚期将近,司马廷玉却还未回来,她去信两封也未有踪迹。
司马阁老曾携新聘的沈夫人一同上门拜访,关心她身体的同时又同她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