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脾气。叫他同自己下跪磕头实在难,日后见她也没脸。
哪知他十分沉得住气,方垫刚铺在跟前,果真双膝一弯跪了下去,恭恭敬敬地朝她拜了一拜。
萧扶光变了脸,一甩袖子便进了府。
小冬瓜叫人扯了垫子,道:“赶紧跟上吧!”
宇文渡第一次进景王府便是在今日。
重重叠叠的朱门之后,少年爱人的背影挺拔有致,走动间摇曳生姿,令人生出心醉神迷的彷徨。
真是好险,差一点儿她就是别人的了。
宇文渡悄悄按了按胸口,告诫自己一定不能胡思乱想。
他快步上前,片刻间便追上了那个身影。
贺麟上前挡了一挡,却被宇文渡从容推开。
身边有个高个头的影子,萧扶光恍惚间总觉得是司马廷玉回来了。然而一回头却只见到宇文渡,便有些失望。
这抹失望的情绪被宇文渡收进眼底,本就不白的脸黑得近似锅底,憋了一肚子的话也没开口说上一句,只是默默地紧随其后。
进了银象苑,华品瑜还未从宫中回来,颜三笑见萧扶光来,便去泡茶。她扫了萧扶光身后的人一眼,愣了一下,随后低头匆匆离开。
宇文渡亦是看了这婢女一眼。
萧扶光入了座,小冬瓜也很贴心地给宇文渡搬来一把交椅。
“你若真有事就赶紧说。”萧扶光道,“宵禁后有武卫巡城,你若被抓不要赖到我身上。”
宇文渡朝小冬瓜看了一眼,示意他退下。
小冬瓜半挺起了胸脯:“奴等誓要保护郡主。”
宇文渡说好:“那听到不该听的,自己算计着长寿的时辰。”
这明目张胆的威胁让小冬瓜红了眼,他一边说“干嘛呀这么吓人”,一边往门外慢慢走。
“你不要吓唬他。”等小冬瓜离开后萧扶光才开口。
宇文渡反道:“陛下先前寻中贵人许久,可中贵人一早便将自己的干儿子打个半死,送出宫埋了…就是这倭瓜吧?”
萧扶光脸色不好看:“你怎么会知道?”
“你刚刚叫我驸马,陛下的事,驸马知道的可不少。”宇文渡道。
萧扶光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