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便睁开了眼。
小冬瓜擤完了鼻涕拿帕子又擦了脸,最后揣进兜里,拍着胸脯问:“您瞧奴演得真不真?”
萧扶光说真:“就是埋汰了点儿。”
小冬瓜可不在乎,又说:“奴埋汰点儿您就高兴点儿,好几天没见您开心笑一回了。”说罢又忧心忡忡地问,“怎么办呀,宇文小将军见过奴,这下他知道奴在您这儿,会不会告诉陛下,然后派人来抓奴走?”
“他不会。”萧扶光摇头,“是他对不起我在前,想补偿我还来不及,又怎会抓你?”
小冬瓜总算放下了心,可细琢磨又有点想不透。
“他既然对不起您,怎还欺负您呢?”他问,“我听见了,他话里话外打探那些银子…”
“周尚书手底下的人也不一定完全可靠,账目虽已被销毁,知道有这二百万两的可不少。”萧扶光道,“应是有人被收买,然后告诉了宇文渡…只是我不明白,为什么偏偏要告诉他?”
小冬瓜问:“他心悦您,您要嫁给小阁老,他一分羡慕九分嫉妒,想要拿捏了您好不叫您嫁给别人?”
“不大可能。”萧扶光道,“他若心悦我,以他的脾气,绝对不会答应娶平昌。吃着碗里看着锅里,这样的人我也瞧不起。”
可她说罢,心底却又浮现起一个可能——会不会是宇文氏与皇帝之间有交易,必须要以姻亲才能来维系?甚至说,司马廷玉暴毙同他们有关?
她自打算回京起,所有的注意力便一直在檀沐庭身上。一旦檀沐庭有什么风吹草动,她便如惊弓之鸟般坐立难安。
碧圆进来后便见她一脸阴沉,小心翼翼问:“郡主怎么了?大夫说您没事儿,可还有什么不舒服的?”
萧扶光回过神来,摆手说无事。只是心里在说如若真叫她知道司马廷玉死得蹊跷,一定叫这些人为司马廷玉陪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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宇文渡回到家时,宇文律早已等着了。
见儿子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,宇文律反手又是一个巴掌。
“你着什么急?!”宇文律厉声喝道,“你就这么想见郡主?”
宇文律是实打实的武将,一身脂包肌,一巴掌下来同塌了的房子里屏风砸到人身上无二。可宇文渡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