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去找人,我们一起想办法。”
她说着便来牵他的手。
林嘉木的手不似他的人,此刻冷冰冰的。蒙焕秋被这股凉意激得打了个寒颤,随即便看到他伸出另一只手,一根一根地将自己的手指从他手背上捋了下来。
蒙焕秋愣在原地。
“蒙小姐,您还是先进屋歇着吧,我会在外面同人一起守着您。”林嘉木面无表情道,“等天亮了就回家,找人也不是不可以——只是应当没什么用,明天起,蒙阁老便只能是蒙大人了。”
蒙焕秋听不得这些,她看着林嘉木的背影,眼泪又一次被逼了出来。
如林嘉木所言,天亮之后,果然少了位阁老。
景王听闻此事时,并没有表现出
多少震惊,从帝京中私下流传开来的那副《怀玉图》时起他便知道是谁在操纵此事。
华品瑜身穿道袍,正举着拂尘四处乱扫。
“三个阁老垮了俩,剩下一个就没什么用了。”他转身道,“你要将司马宓赶走,郡主拉他下水,这别再是你们父女联合起来的计策吧?”
“这次并不是。”景王摇头否认,“可以说,峄城那件事也并不是我同阿扶事先说好的。不过因为这两件事,倒是让我看清楚了她的手笔——以身入局,将自己当做棋子。”
华品瑜笑道:“只要能达成目的,什么不能用?用别人还要提防背刺,用起自己才最放心。”
景王十分不赞成:“她行事太激进。”
“殿下说她做事激进?”华品瑜嗤道,“说起激进,谁不激进?她今年才十八,殿下同郡主差不多年纪时,还会绝食抗婚呢!”
“那都是年轻时的事情了。”景王面不改色,看他一身道士打扮瞬间转了话题,“太傅要去万清福地?”
华品瑜说是:“近日来陛下总邀臣论道,总不能抗旨吧?殿下若看不惯,就杀进万清福地。只要殿下坐上那个位置,就算让老臣为您舔鞋底子老臣都给您先漆一层香油再下嘴…”
“快走吧。”景王摆手驱赶他。
华品瑜怂恿了半辈子不成,早已习惯在景王这处碰壁,于是起身便向外走。
走到门口时,他又折返回来。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