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口气的同时又觉不快。
“我说过,日后还是不要相见的好。”萧扶光道,“你走吧。”
宇文渡这次却不同以往,他没有再说话,却同他们一直保持距离,跟随车驾一道入了城。
在抵达定合街后,萧扶光回头再看,却见宇文渡依然远远地望着她,一副用情至深的模样。
她冲贺麟招了招手,示意他将宇文渡带上来。
宇文渡上前,却不似往日那样急切解释或纠缠。
“我不进去,我就想看看你。”他说,“我不会缠着你令你生厌,你只管好吃好睡,等月中我再来。
”
萧扶光狐疑地扫了他几眼,问:“你究竟想做什么?”
宇文渡一笑,深色皮肤下一口牙显得尤为洁白。
“没什么,就是想见你。从前不也是这样,我看你下了山才回去?”他咧着嘴笑,“小芙,不管你信不信,咱俩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。”
萧扶光沉下脸:“我做过的事你记得清楚,我说过的话你便记不清了?除非我娘活过来,否则你我绝无可能。”
她丢下这句话后,转身便入了大门。
王府门前有数十亲卫相阻,宇文渡进不得。
他双手垂在两侧,问姗姗来迟的人:“查到没有?郡主为何频繁去山庄?”
左右道:“山庄人多谨慎,无法入内。不过我等翻看他们每日运出的废弃杂物,应是藏了个婴孩。”
宇文渡蹙眉,喃喃道:“婴孩…婴孩…”
突然脑中灵光一现。
“原来是那位的子嗣。”宇文渡看着望乡台的方向舒展了眉头,“真是天助我也。”随后上马扬长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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腊月十三,平昌公主萧冠姿入万清福地求见天子,以修行为由恳请天子收回赐婚旨意。
皇帝自然震怒,抄起手边经卷狠狠砸向她。
平昌公主也不躲闪,由着被砸到的额角鲜血直流。
阮偲在殿外看得心惊胆战,正犹豫要不要进来时,听皇帝又是一阵咆哮。
“肉身遁世?修行?你要找理由不会动脑筋多下些功夫?你府邸即将
落成,这门亲是你想退便能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