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门见山问:“你究竟想要什么?”
“郡主问我想要什么?!”秦仙媛来了气,狠声道,“我自然是要我夫君回家!”
萧扶光冷眼看着她,摇头道:“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,独独这个,我不能答应。”
听她这样讲,秦仙媛气得俩眼儿发懵,好一会儿才站住了脚,指天骂道:“真是没有王法,仗着自己是郡主,有个摄政王亲爹便无法无天了?自己克死了夫婿,偏要抢别人家的使?大魏这样多好模好样的公子紧着您挑,您不要他们,偏偏来抢我的人?!”
秦仙媛说得难听,萧扶光不仅未动怒,反而十分平静。
“你知道司马炼和廷玉长得像,所以直到今日才来见我
,对吗?”她问,“他二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?或者说,他们原就是一个人?”
秦仙媛冷哼一声,从怀中掏出一个包裹,将其中文书信件一股脑儿地倒了出来。
“你不是不信吗,这便让你看看!”秦仙媛将符籍展开摊在石桌上,“这是我夫君的,请郡主看好喽,看清楚喽,上面写的是什么——‘司马炼’!”她将符籍放下,又拿起一份婚书,“郡主再好好看看,上面写的什么——‘司马炼、司马秦氏’,秦氏便是我,郡主还要查我的符籍身帖吗?!”
萧扶光盯着两张纸上面的名字,像是想要盯出个洞来,看得连“司马”二字都快不认识了。
“同一族的人,不过长得像些罢了。”秦仙媛又道,“若阿炼真是小阁老,我们又何必进京触这样大个霉头?!阿炼有才华,在河内一样能考功名,我们犯什么来到郡主跟前?”她的胸膛不断起伏,泪也流了一脸,“活人里有几个是狼咽?我一个妇道人家,在义庄替死人缝缝补补,为此阿炼遭受的白眼数都数不清。若非在家中实在待不下去,我才想靠着自己那点儿本事让阿炼过得好些,好能安安静静地念书,这才同他一起来了帝京…呜呜呜…”
秦仙媛哭得声音震天,哭得萧扶光的脑子嗡嗡响。
她按了按太阳穴,又仔细看了看婚书,确信这是官府所出,并不是造假所得,一颗心也跟着
沉了下去。
秦仙媛哭够了,一双眼睛还泛着红,道:“郡主若是不将我夫君放回去,那这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