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这些人之间哪些有关联。牵一发而动全身,这个道理你要明白。处在这个位置上没有一个人是蠢的,你须得比他们更聪明,更难让人猜透,想得更加长远,才能掌握好他们。”
萧扶光听得脑子都大了。
“那样多的人,我看不过来怎么办呢?”
景王摸了摸她头顶:“如果处理不来,压力太大,被逼得退无可退时还有一样选择可以做——也只能你我能做。”
“什么选择呢?”
“那便是——杀了他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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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咔!”
一刀下去,鱼头掉了下来,鱼身还在挣扎乱跳。
沈淑宁刮去鳞片,掏出内脏,
连砍死两条大鱼。
司马炼在一旁看着。
他偶尔会来沈淑宁家中,多是沈磐不在的时候。有时帮沈淑宁的忙,做一些体力活,有时便如同今日这般,什么也不干,就默默坐在一边看她忙活。沈淑宁自小便能烧一手好菜,做好后也常分给司马炼一些尝尝。起初司马炼还有些腼腆,日子久了,他们也都习惯了。
“为何要做两条鱼?”沉默半晌的司马炼忽然出声问道。
“我和我哥一条,你一条。”沈淑宁抬头扫了他一眼,“你吃得多,你自己吃一条。”
司马炼皱了皱眉:“我不爱吃鱼肉。”
“没得挑,今天就吃鱼。不爱吃不吃。”沈淑宁这次头也没抬。
司马炼自讨没趣,没再开口了。
过了一会儿,沈淑宁却说:“郡主也不爱吃鱼。”
司马炼问:“为何?”
沈淑宁答:“郡主食不得荤腥,鱼肉也一样。今年好些了,银象苑的厨娘先是用猪油烧菜,后来又慢慢添些荤菜,现在能吃点儿。只是鱼肉腥味儿重,又有刺,便不爱吃这个。”
司马炼没吭声。
“说来起先她一点儿荤都不沾的,还是太傅的功劳。”沈淑宁继续道,“倒是你,为何不吃鱼呢?”
司马炼答:“就如你所说,腥味儿重,又有刺,所以不爱吃。”
沈淑宁笑了:“我与我哥在山东时,那边人吃饭都是大口大口的,比巴掌还大的馍馍,一口下去咬掉一大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