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定了。他从地上爬起来,对秦仙媛说:“你夫君快收拾得差不多了,再过两刻,你们就能出宫了。”
秦仙媛听后高兴得站起身,“吓死我了,我还以为皇帝不好相与呢!”
阮偲倒抽了一口气。
“你也有害怕的时候?”皇帝却只是笑,“我还以为你胆子很大,居然敢当面问我走门路。”
“不帮就不帮,你们这些人,才不会将宝押在我们这种平民百姓身上呢!”秦仙媛整理着衣服上的褶皱随意道,“不过你可说对了,我胆子就是大。”
皇帝问:“何出此言?”
“我替死人缝过脸皮。”秦仙媛答。
阮偲再倒抽一口气。
饶是面上一派春风和煦的皇帝也惊了:“你还会这个?也是你师
父教你的?”
秦仙媛说是:“山医命相卜,自古以来便是不分家的。师父什么都会,我学得不精,什么都只会点儿皮毛。师父走后我为了讨生计,什么都做,这活儿虽然忌讳多,但只要会医面伤、会点儿相面就能做,简单,来钱又快。”
皇帝这回真来了兴趣:“你竟还会相面?”
秦仙媛说:“不精。”
皇帝指了指阮偲:“你看他面相如何?”
秦仙媛道:“好久没看了,我就试试吧!”说罢来到阮偲跟前开始打量。
阮偲绷紧了面皮,眼观鼻鼻观心地盯着脚尖看。
秦仙媛看了一会儿后道:“这是个没儿没女的。”
阮偲一张老脸瞬间涨得通红。
“这不算。”皇帝笑道,“你知道他是宦官在前,不算。”
秦仙媛挑了挑眉:“我说了怕他生气,待会儿他扣住我夫君,让我们出不了宫怎么办?”
“你放心,有我在,你们定能平安回家。”皇帝认真道,“直说吧,阮内臣不会生气的。”
秦仙媛也仔仔细细地打量起阮偲来。
“这位公公眉短唇薄,巨门含涎,他应爱挤兑身边人,一个人过得孤独。主人颇有威名,可他并不忠心,或数次易主…”秦仙媛拧眉,“不过他既在万清福地服侍皇帝,这样好的差事,怎会易主呢?他从前是跟别人的?”
阮偲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