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阁老只有一样拿得上台面,那便是眼神好。孤原对他有两分兴趣,但他软硬不吃,又死得惨,可惜可惜。所以听起宫人说,近日来有一人频频出入万清福地,竟同小阁老有九分像,孤这才好奇,召了你们入宫来,看看是什么样的人,还能比我们更像?”
萧冠姿说罢,走到司马炼跟前伸手抬起他下颌。
眼前人的身份不消多说,夫妻二人内心早已明白。称孤道寡的压根就没几位,她是平昌公主无疑了。
可这种被当做玩物观赏的姿态是司马炼这样的读书人难以忍得的,同萧扶光接触是主动攀附,公主却不是。
司马炼想要避开她的手,猛地偏过头去。
可萧冠姿又不是萧扶光,哪里容得别人忤逆她的意思?
她手下再使力,将他的脸扳了回来,尖利的护甲陷进面上皮肉中,血珠顿时争先恐后地溢了出来。
秦仙媛泪流满面,摇着头说不要,然而嘴巴却肿得只能发出呜呜声响。
萧冠姿一手捏着司马炼的下颌,另一手拍了拍他的脸。
“我那好堂姐仁慈心善,这种棒打鸳鸯的事她做不来吧?我却不一样,我下手从来没什么忌讳,也没个轻重,说不定一不小心,就把你俩弄死了。”萧冠姿突然回头,恰巧看到怒视着她的秦仙媛,眨了眨眼,“别用这种眼神看我,你越是这样,只会让我越兴奋。”
她松开了司马炼,又道:“孤听说,堂姐曾
上门相请,如何利诱都没能让你动心?为了这么个糟糠妻连光献郡主示好都拒了,真是好个清高读书人。可惜清高在孤这里没什么用。”她说着抬了抬手,“来人,将他带下去净了,收拾好了送到孤寝殿去。”
众人听闻后无一不瞪大了眼睛。
阮偲与姜崇道相视一眼,姜崇道悄悄地退了出去。
“殿下,不能这样啊!”阮偲上前拦道,“这司马炼可是中了经魁,待开春后还要参加春闱的。宫刑处置的都是罪人,他又不曾犯什么律,如何能进宫伺候殿下?!”
萧冠姿耐心不多,烦躁一挥手:“他不曾犯,那随意给他安个罪名不就行了?便说他二人以下犯上,将他那恶妇也一并罚入宫中为奴。”
平昌公主荒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