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一边。
萧扶光看了眼奏疏,脸色果然不大好。白隐秀见状也靠了上去,扫了两眼后看向林嘉木:“这是…”
“檀侍郎报事进谏书。”林嘉木应道。
“不用理会他。”萧扶光将奏疏一放,压在文书最底下,“若再收到,只管压下就好。”
林嘉木道了声好,只是临出门时忽然回过头,问:“前些日子云小姐还在
臣这处留了封书信,言明待寻不到她时转交给郡主。如今臣已有多日未见到云小姐,想是到时候了。”
萧扶光一头雾水——云晦珠走前分明来找过自己,有什么话她不能当面说,反而选择通过写书信通过林嘉木转交呢?
“信可在你身边?”她开口问。
林嘉木拢在袖间的手指捏了捏书信一角,摇头说:“信在家中。”
“那今日下值后我送你回去。”萧扶光道,“取了信再回定合街。”
林嘉木说好,转身离开西堂。
白隐秀望着他离开的背影,蹙眉思索许久,连萧扶光同他说话都差点儿没听进去。
萧扶光道:“檀沐庭此时上谏立储,怕是陛下早便有此意。明眼人都知道檀沐庭是陛下的人,由着他打头阵罢了。”
“郡主不怕吗?”白隐秀问。
“若是放在一年前或许
还会怕。”萧扶光道,“现在我却不怕了。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即便真立了平昌做太女,我也有对应之策。只是我担心…”
“担心什么?”
“我担心,有人打头阵,后面的人见势便要倒戈。我不怕劲敌,我怕的是父王醒来后会寒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