坑害大将军。”她说着,随手拿起奏书点了两个人名,“内阁的椅子既然坐得刺挠,我也不强留,即刻起去养马场喂马吧!”
她不顾底下人磕头求饶,命人将那二人拖了出去。
眼看着同僚仕途中断,余下人吓得不敢吭声。萧扶光又问了两句,无人再敢站出来反对,直接将奏书撕碎作废。
袁阁老看在眼中,待下值时悄悄进了趟宫。
他去万清福地求见皇帝,阮偲却说陛下近日修炼颇有心得,不见大臣。
袁阁老实在着急,再央道:“外面快
要翻了天了,让我见陛下吧!”
阮偲心不甘情不愿地进了神殿,过了不一会儿后又出来了。
“进去吧。”
袁阁老入大殿后,见皇帝正坐在太极座上,本就天生一张绝色容颜,而今愈加容光焕发,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奇异热烈的朝气。
他睁开眼看向袁阁老,问:“有何事要禀?”
袁阁老伏地磕了个头,将临江一战始末及今日萧扶光在内阁所言尽数报之。
皇帝的眼睛尤其明亮,在听到他所言后,面上渐渐开始不耐烦。
“这等小事,有必要特地告知朕吗?”
袁阁老愣了一下,半晌才回过神来,忙道:“陛下!宇文大将军还未归朝,怎能听信司马炼和沈磐二人的一面之词呢?!”
话音刚落,侧门突然被打开,一位身着道袍的宫娥款款而至,双膝跪地将托盘举过头顶,道:“陛下,申时三刻,金气旺于西,运气养肺,可调息如龟,长寿大吉。”
皇帝听后十分高兴,伸手将她呈上的碗掀开。
袁阁老一看,赫然是一枚金得发红的丹药。
皇帝将丹吞下,闭眼调息片刻,额头有汗珠渗出,再睁眼时双目微微赤红。
袁阁老登时便知道眼前这莫名熟悉的女子是哪个了——她是司马炼之妻,如今被封为妙通仙媛的秦仙媛。
这样便说得开了,有秦仙媛在,司马炼自会节节高升。不仅如此,司马炼同檀沐庭交好,檀沐庭又是皇太女的驸马,宇文律不过
是前驸马宇文渡的爹,废弃一枚而已。今日他说司马炼与沈磐联手陷害宇文律,皇帝又怎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