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杀死蓝梦生,拿到金爵钗后谎称自己是先帝之后,这样岂不是比将蓝梦生留下更便宜一些?”
“正是!”白弄儿马上转过弯来,“那他为何不这样做呢?”
萧扶光绞尽脑汁思索了一会儿,最后只能叹气:“我想不出他为何这样做,正如我猜不透他为何要害我母亲一样。”
“郡主,我说句大逆不道的话。”白弄儿道,“您说,
会不会是先帝在时有什么冤案,将檀沐庭亲近之人牵连进去?所以他才会来向皇室复仇?”
“你这个想法,我一早也有过。”萧扶光不置可否,“可先帝的为人,旁人不知道,你应当是了解的。而现今也只有这一说法能解释檀沐庭的所作所为了。不过,根据我查探,现在的檀沐庭应当不是济南的那个檀沐庭——我怀疑他是另外一个人,借着檀沐庭的身份入京为官,一切筹谋也只为今日。如若能知晓他的真实身份,一切难题便都能迎刃而解了。”
白弄儿道:“臣去查…”
“不必,藏锋已经去了很久。”萧扶光看向檀府的方向,道,“他应当快要回来了。”
他们回到内阁后,原本喧闹的大堂顷刻间便静了下来。
他们望着萧扶光,迫切地想要从她口中得到一个交
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