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实在是不舍。现如今晦珠离家出走,至今未归,若是重岫去了有个三长两短,叫我如何对得起晦珠?”
萧扶光噢了一声,假惺惺地道:“闲散职位倒是多,只是宇文律集结了不少兵马,我也不得不多派些人去,此行便是守住临江,回来也少不得封个五品校尉。不信你瞧司马炼,便是状元又如何,在内阁少说也要熬上三年才有出头机会,如今却已是兵部员外了,靠着军功
不比考功名升得快?”
高阳王一听,顿时便有些心动,可恨自己岁数大,一脚踏进棺材里,不然也想试上一试。
“既然你不愿,那就算了。”萧扶光眼波一转,又说,“可惜了,这次太傅也请命前去,稳赢的局势啊…”
太傅何许人也?那是文治武功第一等,便是连先帝也要高看三分的人物。有他在,临江二战简直是易如反掌。
高阳王登时便急了,“我、我再同重岫商议商议。”
“那您可要快些。”萧扶光点头,“方才司马炼也来过。”
高阳王顾不得同她道别,急匆匆赶回了家。此时藏锋正在练功,一把长刀刷得有模有样,一看便是练家子。
高阳王觉得外孙
的确有做武将的能耐,靠爵位吃一辈子有什么出息?人还是得靠自己。
他将临江战事同藏锋说了,藏锋早已同萧扶光通过气,假模假样地推脱了一番之后才应下。
九月中旬时,华品瑜与云重岫带兵动身前往临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