仁义教化下的王女,帝京唯一的太阳,你可以说她优柔稚嫩,却不能否认她的德行。
“郡主是我一生仰慕追逐的人,玉环却是我最重要的亲人。我有你们,才能称得上是‘圆满’。即便有朝一日身死梦碎,我也信你,你哪怕再恨我,却不会因怨恨而迁怒她,对吗?”
萧扶光心口一颤,扬首反问:“你既觉得我恨你,为何还要娶我?你有困住我的本事,自然要用来趋避厉害,不是吗?”
檀沐庭笑了。
“那日在长安街外,我听到你说的话。你说我们之间有许多误会,还说不想为了司马廷玉耽误自己,你愿意好好过接下来的日子,不是吗?”他极认真地道,“若这些也是假的,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值得我赌上性命信一次;倘若是真的,便如我先前所言,我阿九,这辈子圆满了。”
檀沐庭说罢,忽然又放下了手,等不及她回答似的起身,“走吧,一起去看看玉环。她喜欢砸东西,可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,这会儿差不多已消了气了。”
不等萧扶光应声,檀沐庭便起身,手掌又朝她探来,虎口处盘着的那条蜃龙正龇着牙朝向她,血怒的神情令人瞬间清醒。
二人又来到姚玉环门外,这会儿人果真消气了。
“我不进去。我就在外面,免得她看到我又要生气。”檀沐庭道,“阿扶,你们从前关系既然不错,你替我劝劝她。”
萧扶光自认没有
劝人的本事,可她既然来了,也不会拂了檀沐庭的意。
推开门后,姚玉环正抱着卷帘生闷气,崔之瀚也在苦口婆心地劝,见她进门,为避嫌连忙退至门外,给她们腾出说话的空间。
姚玉环看到萧扶光,扑上来一把抓住了她双臂:“郡主,阿扶,你怎么能,怎么能够嫁给檀沐庭呢?!”
萧扶光托着她的双手渐渐松开了些,无奈摇头:“檀沐庭将萧梦生请进万清福地,又使计毒害陛下,逼走平昌,如今的他一手遮天,我没得选。”
姚玉环愣了下,复又用力摇晃她:“你父王呢?你父王那样厉害,难道还摆不平他不成?!”
“父王乍闻我娘亲死因,早已陷入昏迷之中,经年未醒。”萧扶光垂首,“你既无事便好,先前司马炼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