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是弹劾他弄权罢了,想要他死还难得很,不是吗?”
他这两年跟在檀沐庭身边可不是白跟的,如今他知晓的内情怕是比任何人都多。
再看她,依然是那副不搭理人的丧良心的模样。
司马廷玉再也忍不住,站起身来质问。
“你若是恨我怨我,打骂都好,你…你不理我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他恨得牙根痒痒,自己冒险潜伏在檀沐庭身边,檀沐庭又是个疑心多的,他随时都有被发现的可能,好几次险些暴露——他这么做都是为了谁?是谁
的内阁被檀沐庭把持操控,是谁的娘亲被檀沐庭间接害死,是谁逼得摄政王当庭吐血至今未醒?
“我从辽东回来前,荣王殿下说有一队人尾随,怕是有人要害我。于是来时路上,我将腕刀赠给下属,是他们用命为我挡了一劫。”司马廷玉指着地上熊皮道,“那时我担心宇文渡的人未离开,在此处不吃不喝呆了三日,当时想的却是,我没有回去,阿扶等不到我,一定会很伤心。”
说到此处,他自嘲似的笑了笑,“现在我也算明白了,我做事前没有知会你,哪怕现在来解释也太迟了。两年什么不能变呢?死一万个小阁老,郡主门前也是热闹得很,没有檀沐庭,也会有林嘉木、云世子…”说罢他朝洞外一指,“咱们骑来的那匹马叫青玉,唤它一声,它能送你回去。”
萧扶光旋身便走。
她走到洞口时,听到身后人幽幽地问:“回去后咱们就再没有瓜葛,你可想清楚了。”
萧扶光脚下微滞,却并没有停留。
她刚出洞口,唤了声“青玉”,马没见着,一道风从后面将人卷了回去。
司马廷玉一手箍着她的腰,另一手捏着她下巴,恶狠狠地道:“我还当你哑巴了…就是不跟我说话是吧?你好大的脾气!我为你出生入死,你真就不带看一眼?你忘了当初在万清福地、在东昌府都是谁一直守着你了…那些我不说,谁叫我犯贱心疼你,上赶着
为你鞍前马后?”
他说罢,也不管什么君臣礼数,俯下头颅直接朝那两瓣唇吻了上去。
顶好的口脂,带着梨花冷冽的香气,里头掺了蜂蜜和油脂,尝起来是香腻的甜。彼此气息交缠在一起,光是这种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