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
宋敏小脸蹭得一下就变得涨红了起来,把手放上去,还能感觉到烫烫的。
“那妾身明天找宓姐姐,拿点药吃吃,看看能不能”宋敏怕被陈墨嫌弃,想到能不能吃药弥补。
“呃”
见宋敏“不识逗”,自己的每一句话都当真了,陈墨就不再打趣她了,当即说不用,我很喜欢。
“那夫君你要不要吃羊。”宋敏说完,赶紧低着头去。
陈墨挑起她的下巴,再次将她吻住,随后两人倒在了床上,宋敏脚上的绣鞋,也被陈墨用脚脱掉了。
宋敏有些被吓到,但随后,神奇的是,她居然连反抗一下的动作都完全没有,就任由着陈墨施为,就连嫁衣被褪去,她也只是哆嗦了一下,依然一动都不动。
很快,一股平生从未有过的体验,逐渐蔓延全身。
长夜漫漫,宋敏的院子里,灯火时明时暗,琵琶的声响与如泣如诉的呢喃交织。
与洞房花烛的甜蜜相比,正在隔壁院子调配毒药的纳兰伊人,听到突然响起的琵琶声,手中的瓷瓶一个没拿稳,打翻在地。
纳兰伊人眉头一皱,都这么晚了,谁再弹琵琶,这不是扰人清静吗,最关键的是,这好像是胡乱在弹,不成曲篇。
她拿起放在桌案上的半脸面具,带上后走出房间,想要看看怎么回事。
当发现始作俑者后,纳兰伊人皱了皱眉,今天她好像没见过对方。
不过这后院,除了她之外,好像都是那人的女人,她没有多说什么,只能回到自己的房间,希望等下就结束了。
……
宋敏的闺房中,隐隐带着几分别样味道,喘息声此起彼伏,但仔细分辨的话,能听出,这喘息声只是一个人的。
宋敏有些虚弱的侧躺在枕头上,脸埋在陈墨的怀里,没有盖着被子,雪白的娇躯上有很多红印,手臂遮掩着小羊,握紧成拳的手中还攥着一块染了红梅的白帕子,眼眶红通通的,那是眼泪要哭干的迹象。
陈墨搂着宋敏,此时正在柔声安慰:“傻瓜,你这是何必呢?”
从比赛开始她就开始哭,一直到结束,中间就没停过,本来赛中陈墨便要喊停,可是宋敏却倔强的要完成比赛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