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不少,正色回答,“娘子,我没去过酒楼里吃饭。”
身为太子,从小母后管教他,管得极为严格,膳食有专人照顾,即使去外面赴宴,都会自带食物,生怕中毒发生意外,更不可能去酒楼吃饭。
然而听在薛灿耳朵里,她理解成了另一个意思。
夫君病弱,大概率没有机会出去花天酒地,她真是该死啊,瞎问什么。
“这样啊,没事,”薛灿坚定地保证,“等你身体好了,我带你去酒楼胡吃海塞。”
叶正笑了,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好,或许再吐一次血,他会在昏睡中死去。
即便如此,他还是温和地应答,“好啊,我记下了。”
两人说了一会儿话,薛灿让叶正继续睡,她出去望着家中白墙发呆。
她记得做皮蛋需要生石灰,何家刷了白墙,里正家也刷了白墙。
问不到何家,去问问里正,顺便咨询下里正有没有听说过这种蛋。
薛灿洗洗手,跟许氏说了一声,出门去里正家。
里正家在村子中间,路过各家的时候,有人闪躲,有人指指点点,有人跟她热情地打招呼。
薛灿笑着回应,一一记下都是哪家人。
走到里正家门口,大门半掩着,薛灿扬声问道,“请问里正爷爷在家吗?”
“在,是谁啊,”里正媳妇过来开门,依旧是温雅的笑脸,“是灿丫头啊,快进来,你里正爷爷在正屋呢。”
薛灿笑着回话,两人一路说笑走进正屋。
“灿丫头,快坐,”里正放下手中的书,不免猜测道,“你过来,是不是为了你三叔的事,要我去说和说和?”
“不是,我三叔那人不会跟我较真的,”薛灿笑眯眯地说,“打是亲骂是爱,我们一家人吵吵惯了。”
里正暗自松口气,他这人最怕家长里短,“不是这件事,那是……”
“不知里正爷爷,有没有见过一种金黄透明的鸡蛋,和墨色如玉的鸭蛋?”薛灿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