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门,少则四五天,多则半个月,先跟您说一声。”
然后不等邹氏说话,他拿起斧头和绳子,大步离开去上山砍柴。
邹氏叫不住他,眼神疲惫而无奈,知道自己管不住儿子了。
唉,本来觉得分家后事事顺心,怎么会突然变成现在这样。
邹氏坐在灶台前发呆,隐隐约约觉得是娘和妹妹们的原因。
但是她们说得也没错啊,庆有的婚事,确实很着急。
到底哪里出问题了?
“宝莹,你去和点面,中午……”邹氏说到一半,才想起薛宝莹不在家,心里空落落的。
另一边,薛灿一回去,就跟许氏说最近自己要去趟兴安府。
许氏不反对,只是很担心,“哎呀,那么远,灿儿,你一定要小心行事,你要是出事,娘可帮不上忙,我一出门东南西北都不认识,连兴安府城门都找不到。”
薛灿被逗笑了,“知道了,您真是我柔弱不能自理的娘亲。”
娘俩说笑几句,薛灿去翻东屋的箱柜,“娘,我记得爹几件长袍,你拿出来改改,我出门要穿。”
在各村里瞎晃悠没事,去兴安府,薛灿决定穿男装,出门在外,自然要万分小心谨慎。
许氏急忙放下手中绣活,帮薛灿一起翻箱倒柜,找出薛老二的旧衣。
别说,她亲爹品味不错,有一件青缎棉袍很好看,剪了太可惜,薛灿决定给叶正穿。
她选了两件普通灰黑色棉袍,让许氏尽快修改。
接着去后屋找宝莹,拜托她这几天辛苦帮忙做饭,宝莹一口答应下来表示没问题。
各种屋内屋外的琐事,薛灿安排大半天才安排好,还去了一趟族长家,在她出远门的日子里,请他老人家时不时来照顾照顾许氏。
下午薛庆有来送木柴,依然是站在门口,没敢进来。
“这是宝莹的冬衣,娘让我拿给她,”薛庆有挠挠脑袋,似乎有些难以启齿,“灿妹,虽然我爹娘没同意,但我已经打算跟你去兴安府了,隔了大半天才回话,不知还来不来得及。”
“当然来得及,”薛灿笑得开心,“庆有哥,明天一大早,我们去酸沟村。”
她就知道,她的眼光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