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灿站在院中,疲惫地伸懒腰,“这一批大约要做一千两百个。”
许氏震惊,“这么多,你大伯娘什么时候能做完,那不得累死啊。”
薛灿笑着解释,“您放心,不止大伯娘一个人做。”
说着,薛灿拉着许氏回屋,坐在堂屋灶膛前取暖,说起她的计划,要全村有兴趣赚钱的妇人参与进来。
许氏一听,只觉得累心,不禁心疼起女儿。
薛灿安慰她,“娘,你女儿我是要做大事的人,这点辛苦不算什么,对了,娘,这次我在兴安府,见识到一种新东西,叫裙带……”
薛灿转移话题,将裙带的事细细与许氏说了,许氏果然被转移注意力,琢磨起裙带的事情来。
没过一会儿,薛沐归家,看见姐姐喜不自胜,缠着她讲话。
热热闹闹吃完饭,薛灿接着去西屋忙碌,重新清点货物,单独拿出一个账本,分门别类登记入册。
之前她卖出的络子,算是实验部分,其中用了一批许氏的丝线,成本糊里糊涂算不清楚,那便不算了。
从明天开始,要算得清清楚楚,毕竟她准备将这门生意,当做一桩长远的生意来做。
不是收粮、收酸枣那样的一竿子买卖。
现如今她手里两桩生意,皮蛋和变蛋生意稳赚不赔,利润超级高。
络子生意肉眼可见赚得不多,主要是为了帮扶村里妇人。
正好两桩生意互补,薛灿心里有底,稳稳当当向前走。
她不是大圣人,只有确定自己和家人不会被淋湿的情况下,她愿意送村里人一把伞。
薛灿在西屋忙了好久,回到东屋里间,又继续整理账本,跟叶正没说上几句话。
不过,跟以往不同的是,叶正也懒得搭理她。
两人各自忙碌,一人翻书,一人记账,到点吹灯睡觉,像个礼貌疏离的室友。
薛灿心里有点别扭,只是来不及细想,她便陷入昏睡之中。
隔天一大早,她早早起床,等大伯娘上门。
等大伯娘一到,她们围着炭盆,薛灿简明扼要说起自己的计划,让邹氏至少再找二十人过来,一同做打络子的活,她们负责教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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