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想到还有你的功劳!”
叶正手一抖,茶水差点倒在自己身上,他无奈地笑道,“你看你,别这么激动,那是庆林兄运气好,跟我没关系。”
四人愉快说笑,吃完午饭,慢慢走回客栈,刚到门口,一个小书童出来,笑着递上拜帖。
小书童说,“我们周五公子,请薛氏一家到周府做客,吃鹿肉宴,喝金华酒。”
听到要去周府,薛灿有些为难,她犹豫地问,“我倒是想收拜帖,不过你能不能给你家公子带句话,我们约在花芝巷相聚如何?”
小书童像是有备而来,笑着说道,“薛姑娘,我们公子交代过,说您若是介意去周府,我便告诉您,我们太爷不在府上,他老人家去青风观修行,最近一月内不会归家,再说花芝巷是别院,去周府宴请客人,才不显失礼。”
薛灿脸上闪过尴尬,不过既然小书童挑明说了,薛灿再拒绝就是不给面子,她只好接过拜帖,答应此事。
小书童离开后,叶正看出薛灿为难,在她耳边悄声说,“你不要担心,你带我去赴宴,更像是示威,不必感到尴尬。”
薛灿反应过来,忍不住笑骂,“你真是,哪来的自信,再说都去示威了,这宴席能好吗?”
叶正双手背在身后,悠然淡定,“只要你舒坦,那便是好宴席,你管其他人呢,顾虑太多,是自寻烦恼。”
薛灿一想也是,反正这事躲不掉,不如放宽心,当去见世面了。
隔天上午,薛灿早早起床,认真梳头,这是她见客最高礼仪。
叶正洗漱完回来,见她还在梳,便忍不住上前要发梳,“我替你梳。”
薛灿抬头,不可置信,“你还会梳头?”
叶正搬来凳子坐到她身边,“会,我不仅会梳头,还会画眉,等会儿我给你画。”
薛灿半信半疑地梳子递给他,一想到他为什么会这些,不免阴阳怪气,“夫君真是厉害,没少拿姑娘的头发练手吧,少说得有五十一百。”
叶正憋笑,一本正经地回,“差不多,我家是当地富户,不比周家差,从小我身边的丫鬟眼花缭乱,我都不记得有多少个了。”
薛灿知道叶正在夸张瞎说,肯定不会有五十一百来个,但不会少于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