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灿摇头,“没什么,我去准备。”
这世上哪去找无菌环境,李郎中至少知道要热水和用高温消毒,已经很不错了。
等薛灿端着东西回来,李郎中正在给石磊灌药。
灌下去后,石磊很快昏睡过去。
薛灿大为惊讶,“什么药这么好用?”
李郎中一边洗手一边回答,“蒙汗药。”
啊?蒙汗药那不是专门用来绑票的!
薛灿感慨神奇的用药方式,眼见李郎中洗完手,用干净的白麻布擦干,穿针引线后,在油灯上消毒,然后眯起眼开始缝合伤口。
薛灿感同身受,一脸狰狞,好瘆人的画面。
叶正挡在她身前,“行了,既然害怕就别看了,你去外边,这里有我。”
薛灿没拒绝,给了叶正一个坚定的眼神,迅速跑出去。
她走到院里,深吸一口气,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。
既然李郎中来了,不如把薛老爷子叫过来,让郎中一块看看。
薛老爷子在地震中摔过一跤,后来找村里胡先生贴膏药,凑凑合合治疗。
老爷子躺了半个月,开始下炕瞎溜达,等到春耕时,老爷子竟然去种地了。
薛灿佩服,去老宅一趟,劝薛老爷子歇一歇,非要干重活,先去县里看看病,确认没事再干。
薛老爷子摆手说不用,他已经好了,不用浪费银子。
结果一站起来,薛灿发现老爷子腰弯了,只能佝偻着背慢慢走。
这哪里像没事的样子!
她去找三叔,说要带薛老爷子去县里,薛老三不在意,说薛老爷子已经好了,让她别多事。
薛灿不死心,又去找薛老大,薛老大犯愁,“我跟老三提过,老爷子跟他都说不去,劝不动啊。”
后来是薛庆有给她解惑,“你别操心了,老爷子只听三叔的话,三叔说不去,谁说都不管用,老两口乐意为小儿子卖命,就说种地这事,我从来没看见三叔下过地,都是老两口在弄,外人少鸣不平,人家老两口乐意。”
薛灿能听出来,薛庆有话里的无奈和讽刺,她跟着叹一口气,从此没再提过去县里看郎中的事。
今日是凑巧,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