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灿趴在炕桌前,抬眸望向对面,眼中很是困惑,“嗯?什么何意,我只是在试用,你觉得这香薰如何?松香味重不重?”
叶正单手撑着下巴,一脸不可置信,“娘子是真不懂?这红烛只有在洞房花烛之夜才会点燃。”
薛灿一愣,原来是这么一回事,随即露出嫌弃的表情,“我怀疑你是色盲,你仔细瞧瞧,这哪里是红烛,明明是粉色的!”
叶正瞟了一眼,依然不改语气,“有何不同,只要沾了红色,必然是跟喜事有关,谁家闲来无事会点一根红烛,若是换做别人,肯定也会误会。”
听到这话,薛灿忽然一拍桌子,“还真是,我本来瞧这粉蜡挺漂亮,还想多做出一些呢,这回你提醒我了,粉蜡和红蜡一样,只能当特殊产品,不能做太多。”
她是有计划做红蜡香薰,不过只准备做一小部分,毕竟香薰是日常消耗品,不是婚庆用品,一辈子只用一次那种。
想到这里,薛灿立刻翻身下炕,去另一张桌子前翻自己的生产计划表,准备更改一部分。
叶正偏头地盯着她,天气热了,薛灿衣衫愈发单薄,弯腰写字时,勾勒出紧绷的身条,他一时间看呆了。
薛灿改完后,一转身发现叶正虎视眈眈盯着自己,她下意识抬手抱住自己,脸色微微发红,怒斥道,“你看什么呢?”
小心思被挑破,叶正丝毫不觉害羞,反而理直气壮地回答,“看我的娘子,花容月貌,身姿窈窕,君子好逑。”
薛灿羞恼,这话说得好听,让她浑身不自在,心头又泛起几丝甜蜜。
她站在地下,好半天晃悠到炕上,慢悠悠开口打趣,“我明明点得是松香,怎么把你脑子烧坏了,净说些胡话。”
叶正轻笑一声,目光缠绵,温柔郑重,“不是胡话,我想娘子一定明白,这是我的肺腑之言。”
薛灿瞄了他一眼,又赶紧低下头躲开,趴在炕桌上,鼓起勇气问,“对了,我一直没敢问,你从李郎中那里,得过什么药?你可吃了,身体可好些?”
叶正眼中闪过惊讶,随即浮上几分兴奋,他撑着手臂凑近,压低声音,甜蜜私语,“原来娘子早知道了,怎么不早说,让我一人躲躲闪闪,着实难受,我原本想给你一个惊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