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,那泉眼只坚持两年就没水了,”薛大伯提起这事,唏嘘不已,“那老何家的亲戚就收了两年粮食,估计没赚多少钱,一开始他们不死心,到处请人来看,想再找一处泉眼,还请来一个大和尚,折腾两年没什么用,他们才死心搬走了。”
“我听说他们还花钱去县里划了档,这片地才不作数,要不然每年还得交赋税,你说这多坑啊。”
薛灿附和,“坑,太坑了!”
“对了,听说老何家非要搬走,也有这个原因,”薛大伯皱着眉头回忆,“有个瞎眼的算命先生说,这水没了,福就没了,他们家后代注定不会有大出息,要想改命必须搬走,找个风水宝地续上福气。”
薛灿恍然大悟,理解了何家为什么要卖这么好宅子,以及他们家那个儿子,为什么不愿意跟薛庆林结交,原来根源在这里。
她突然觉得这事太奇妙了,怎么都让她撞上了。
不对,应该说冥冥之中自有定数。
她有钱,自然会选村里最好的宅子,薛庆林去西护县读书,那里只有三家学堂,与何家人撞上概率极大。
冯家人都是流民,不让他们进村子,只能去住山脚下那处荒宅。
而她因为冯家人,只会买西北这片荒地。
这一连串的巧合,让薛灿激动不已,她觉得自己是天选之子,必能成就一番大事业。
薛大伯不知道薛灿在想什么,还在那边安慰,“不过这都是闲话,你听一听便算了,什么有福没福的,我不信这些,这事多简单,泉眼没水了而已,兴许过个十年八年泉眼水满了,又开始往外流呢。”
薛灿回神,笑嘻嘻地说,“您说得对,这些事就是凭运气,我也不信什么有福没福的。”
大不了从空间里拿出点炸药,炸出一个泉眼出来。
薛灿脑子里一会儿一个点子,觉得自己有使不完的劲儿。
那边薛大伯还在问,“灿丫头,说了这么多,你到底要在这片荒地上种什么?”
“不急,”薛灿老神在在地说,“过完年再说。”
没人能抵抗这句话,薛大伯憨厚一笑,果然不再问了,“行,过完年再说。”
这还是薛灿穿越过来后,过得第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