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分开一年来的生活,像从前那样吃吃喝喝,直到大半夜了,还不肯睡觉。最后还是因为明天要去见合作方,我们才中断谈话,各回房间前,周芮芮忽然轻声问:“知意,你跟沈寒,还有联系吗?”
闻言,我的眼睛倏地一颤,心好像被什么堵上了一样难受。沈寒,好久好久,都没提及的名字了……周芮芮叹息,“当初要不是他,你也不可能嫁给陆司卿,也不会过得这么不幸福,要是他知道你要离婚……”后面的话,周芮芮没再说了,我也没续上话题,沉默。很快,周芮芮就意识到戳我伤心事了,赶忙转移话题,离开了房间,回屋睡觉去了。而我也回了房间,却失眠到天亮,好不容易眯了一会,突然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了。我抑制住心底的烦躁,看都没看就接通了电话,“大半夜的,哪个王八蛋!”
电话那头,却传来了陆司卿低沉的声音,仔细听,似乎还有几分急切。“姜知意,你在哪?”
陆司卿?我混沌的脑子顿时清醒了一点,睁开眼一看,早上五点半,顿时来了火气。“陆司卿,你是不是脑子有病,大早上找我干什么?”
他沉默了一会,“我梦见你自残,还梦见你死了,死的很惨。”
硬了,我的拳头硬了,“你是不是天天惦记着我死掉,才会做这种奇奇怪怪的梦?再说,我要是真的死了,你给我打电话有用吗,打我电话就能救我?”
前世我在医院做手术,确实是需要打他电话,找到他,给我签字。可现在我活的好好的,他这话就显得可笑了。陆司卿像是也觉得荒唐,没有跟我过多追究这个问题。“家里的药都放在哪了,还有,水在哪烧?”
呵,狗东西,又想把我当保姆。我现在都怀疑,他刚刚说做梦那事是假,使唤我找东西才是真。我不理,想要挂他电话,陆司卿却低声说:“姜知意,我胃疼。”
我眉头骤然一紧,他的气息确实不稳,本能的担心他。“药在书房书架下第二排第三个抽屉里,水壶在厨房橱柜里,那个药一次两粒,不要多吃。”
“好。”
陆司卿答应了一声,紧接着便传来一阵翻找的声音。我却忽然反应过来,立马打了两下自己的嘴,这跟我还有什么关系?“陆司卿,我们已经快离婚了,从今天起划清界限吧,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