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冷漠,身体太疼没有动,也没有出声。
陆司卿沉默了一会,打了电话出去,要人送点吃的上来,随即,套上浴袍起身。
他倒了一杯水给我,“温的,润润嗓子。”
我想也没想用力一甩。
“啪”的一声,水杯重重砸在地上,碎得七零八落。
陆司卿拧眉,凝视着我的眼睛深不见底,又漫不经心的笑了。
“开始恨我了?”
“我要告你!”我盯着他,恨意翻腾,“陆司卿,我要告你用强!”
“你告,随便告。”陆司卿毫不在意,他坐在我的床边,动作轻柔的帮我弄着头发,冷峻淡漠的脸上眸色深谙,低哑的嗓音一字一句的溢出,句句震慑我的神经。
“告我前,容我提醒你一句,房间是我开的,你上门找我,没人逼迫,老婆进了老公的房间,做点小情小爱正常,谁能证明你不是自愿的,嗯?”
我哑口无言,气得眼泪落下,却不甘心的道:“我们离婚了,我身上有伤,足够证明我不是自愿的。”
我不用看也知道他在我的身上弄了什么痕迹,疼死了,正常夫妻做饭谁会这么狠?
他分明是将我往死里折腾!
陆司卿瞧着我身上的痕迹,薄唇抿紧,英挺的眉头皱着,像是有点后悔与心疼。
“rry,我太久没有尝到滋味,太兴奋,你还在旁边拼命刺激我,我一时下手重,下次不会了。”
太久是多久,不过两个月而已,他前世几年都忍了,两个月算什么?说的他好像吃素吃了很久一样。
下次不会……呵,他还想有下次!
我气笑了,想起身穿衣服,扭头看见地上被撕碎的裙子,更是愤怒至极。
可事实证明我再动怒,也在无数的摧残下学会了权衡利弊。
事情已经发生,不能回转,我应该要争取利益最大化。
我裹着被子努力撑坐起来,“我给你两个选择,第一,我告你,就算你最后狡辩成功,陆家一直经营的良好形象也注定要毁在你手里,绝对会给你造成巨大损失,第二,我不告你,你收手,别再动我的朋友,也不准再动沈寒。”
陆司卿眯着眼睛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