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的大床上。
他没有片刻放开,不止于吻我,滚烫的大手从我的腰身往上,我更是瞪圆了眼睛,一股危险感缠绕而上。
危险来的这么突然,几乎是一瞬间就失控了。
我终于从僵硬的躯干中找到了自己的手,用力推开他,“陆司卿……不可以唔……”
话没说两句,再次被他堵住了唇,呜咽着说不了一句话,手也被他束缚在头顶,攥的发疼。
他强势索取,不依不饶,浑身滚烫好像要把我也烧了一样。
我吓坏了,没有过往的记忆,即便有梦境里跟他暧昧纠缠过,可梦里的他虽强势但不强迫,可能跟我心甘情愿也有关系,但他远没有现在这么恐怖的一面。
我的眼泪一下滚下来,呜咽的声音中带了点哭腔,陆司卿的动作赫然一滞,呼吸急促着停了下来,他掀眸望着我,额头有青筋跳跃的痕迹,嗓音嘶哑。
“别哭了。”
我依旧哭的不停,揪紧了自己的衣服,红着眼睛控诉道:“你干嘛呀,你怎么又亲我,我……我失忆了,不喜欢别人亲我,也不喜欢别人摸我,我们都离婚了,你,你怎么还敢这么做,太过分了!”
要不是他有点良心停下来,以他刚刚的架势,今晚我肯定是在劫难逃了。
声音软绵绵的,本应该毫无杀伤力,可陆司卿的脸色却一下绷紧了,心头压抑。
“谁你让惹我。”
“我,我哪里惹你了,你兄弟要给你介绍女人,我,我那么识趣的给你腾地,不骂人,不生气,你却不识好人心唔。”
我话都没说完,嘴巴就被他掐住了,他恶狠狠的瞪着我,“你是不是忘了我喜欢你,你哪句话不刺耳?”
我咬着唇,拿开他的手,辩解道:“男人的爱跟性是可以分开的。”
陆司卿只是说喜欢我,诚意也有,但我又不是笨蛋,爱值几个钱,能拴住男人多久。
我不给亲不给碰甚至都不给爱,再忠烈的男人也该偷腥去了。
陆司卿躺在我的身边,面无表情,“我分不开,你不要污蔑我。”
说的这么忠贞。
我狐疑,却不敢跟他吵架,闷了一会,“我要睡觉了,你该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