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仰头看着他,真挚道:“我说过我会改邪归正,这段时间承蒙照顾,我不会让你吃亏的。”
赵景明话糙理不糙,承人家恩,自然要报答人家。
陆司卿如果没破产,那他的确很有钱,大概也不需要别的,给他当下最需要的东西就是。
钱债易还,情债难还,今晚我献身报答,明天回北景后,跟陆司卿分道扬镳时走的才安心和舒心。
这些话,我也跟赵景明说了。
他无法强迫我献身,也无法做主送我走。
我要献身那一定是我自愿的,我要走,也是我自愿要走的。
陆司卿闻言,唇边的笑意微敛,英挺的眉头蹙的愈紧,他想要问什么,我已经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,垫脚吻上了他的唇。
他下意识的揽住了我的腰,只停顿了片刻后,便反客为主深深吻住我,一路浴室吻到床边,他的手滚烫,可是他的衣服湿哒哒的好冷,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我扯了扯他的衣服,小声的说了句,“陆司卿,好冷。”
陆司卿身体里的火焰重新燃起,比刚刚烧的更猛更烈。
他低低的喘着,修长的手指却轻抚着我的眉眼,无比怜惜,眸色比以往都要深邃,轻声哄我,“等会就不冷了,知意。”
我喉间干涩,乖巧点头,然而最终没做下去。
我来姨妈了,非常的突然,自打我恢复记忆后,就没有来过姨妈。
陆司卿趴在我的肩头,粗喘着,“知意,你真能要我的命。”
我咬唇,不敢吱声。
陆司卿帮我去买卫生巾,我也被他抓着手,好好地处理了一番,满室暧昧。
直到早上醒来,我的手也酸疼不已。
翌日一早,吃过早饭,我们便准备返程回京。
潘德威跟老板娘一直絮絮叨叨跟我说话,恋恋不舍。
潘丹凤吃着冰激凌,百无聊赖的等她老板起床。
赵景明终于起来,顶着一头呆毛,缓步下楼,瞧见陆司卿满脸餍足,春风得意,忍不住打趣了两下。
可不知他跟陆司卿说了什么,陆司卿含笑的眉眼慢慢地冷了下来,隔着几张桌子的距离望向我,“你说的是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