扯上关系，她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她咬唇，“我知道她是介入知意跟陆司卿婚姻的小三，我没有跟她好，只是跟她说了一些话。”
沈寒颔首，脸上一贯的儒雅温和，眼神却犀利。
“昨晚上赵景明说的有句话令我不解，你送知意去机场，为什么出事的人只有知意，当时你在哪里？”
“昨晚上我没问，是信你，但是，现在我有点好奇，你能给我解惑么？”
周芮芮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，手指不断搅弄着，眉头死死地皱紧，沈寒再次逼问，她忽然抬眸看向他，眼睛通红一片。
“你现在是在怀疑我么，你觉得我会伤害知意么，你跟她都是我最好的朋友，我就是把我自己杀了，我也不可能伤害她的！”
沈寒一怔，“……我没有这个意思。”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？”周芮芮声音带着哭腔，眼泪大颗大颗的滚下来，“是，那天我们吵架了，我把车停在了大桥上面，停下来跟她吵架，因为她出国就不会再回来了，她亲口说的！”
她很崩溃，很痛苦，“沈寒，我只是替你不值，你那么那么喜欢知意，她却辜负了你的一往情深，我不想她出国，所以我们吵起来了，然后她下车，坐上了陆司卿监视她的车，要去医院看出事的陆老爷子，说看完再出国，结果就几秒钟的时间，大桥坍塌，那辆车坠海了，就这样，真相就是这样的，你满意了吗！”
张经纪人眨眨眼，没弄懂情况陡转的局面，呆住了。
沈寒嘴巴微动，眉头紧拧，“我知道你不会伤害知意，不然昨晚上也不会护着你，桥面坍塌是意外不可能人为，刚刚是我用词不当，惹你伤心了，对不起。”
周芮芮抬手擦掉了眼泪，却遮不住眼睛里的哀伤，侧对着他。
“没关系，你们感情深，青梅竹马两小无猜，我认识你们的时候已经是大学了，关系没你们深厚，你怀疑我也正常。”
“可是沈寒，我没想过伤害你们，从来没有，随你信不信吧。”
说罢，她便快步离开了，抬着手像是在擦眼泪。
沈寒抿紧了唇，心烦意乱，正巧手机响了，待看清手机屏幕上的“柳”字，他眉头拧的更紧，到一旁接电话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