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时,医院里正忙得热火朝天。
陆司卿尚未脱离危险,我从急救室里转出,刚刚清醒不久。
陈秘书站在我跟前,神色紧张,“夫人,您伤的不轻,医生说您得卧床休息,陆总那边有赵总看着,一有情况我就会跟您说的,您就安心休养吧。”
赵景明跟潘丹凤避开了山体滑坡,我跟陆司卿出事后,陈秘书马上从各处调人手过来,赵景明也逆向行驶,从前面折返回来一直在找我们。
我知道,他们能如此大动干戈,不是因为我掉下去了,而是因为陆司卿掉下去了,他们比我更关心陆司卿,可我得不到他脱离危险的消息根本无法安心。
我脸色惨白,下腹仍感到坠痛,陈秘书说我是痛经,医生给我打了止痛药,没有多说别的,治疗就是吃药,多多卧床休息。
我的身体仿佛被掏空,虚弱无比,眼睛却定定的望着陈秘书,“你让我去看看吧,他救了我,我得确定他的安危。”
陈秘书拗不过我,找了个轮椅推着我走。
急救室门口,赵景明穿了个白衬衫,衣袖上全是血,在急救室的门口来回踱步,心急如焚,他看见我后,倏地气势汹汹的朝我走来,咬牙切齿。
“姜知意,你是不是扫把星?!”
“为什么每次遇到跟你有关的事情,陆哥就会变得这么倒霉,好几次了,他好几次差点就死了,这次也一样,你告诉我,到底什么样的车祸,什么样的情况下只会造成一人重伤,一人轻伤?!”
“为什么陆哥身上全是伤口,是,他那边的车窗碎了,可我听说你那边的车窗也碎了,为什么陆哥的后背,肩膀,两只手臂全都玻璃碎片,尤其是后背上的伤口扎得最深!可你身上却一点事都没有,这到底是为什么?!”
因为,陆司卿帮我挡了。
我身上的伤口全部处理完了,后颈跟脸颊上都贴着纱布,眸光紧紧的落在亮起的红灯上,“他进去多久了,医生怎么说?”
赵景明没给好脸色,“呵,怎么说,快死了呗,反正他死了最高兴的人是你。”
陈秘书生怕我们吵起来,赶忙护着我道:“赵总,您不要对夫人太苛刻了,车祸现场您也瞧见了,车子滚落在半山腰上,陆总能这么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