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是开着免提的,我下意识看向陆司卿,他俊美的脸上面无表情,黑眸瞥了我一眼,意味深长。
我讪讪一笑,我知道我跟陆司卿过去关系不好,没想到连老师都知道了,这关系得多差啊。
刚要说话,手机就被陆司卿夺走了,他简单强调了我的失忆,且跟赵老师要了地址,回头他会安排人接赵老师过来,跟我详聊。
然后就挂断了电话。
我探出脑袋,“那个……赵老师还说了什么吗?”
“没说什么,等他到了你们再聊,”陆司卿将手机还给我,搂着我的腰将我抱在他的腿上坐着,温淡又不悦的开口:“狗男人?看来你以前没少骂我。”
我讨好的笑,“都是过去的事了,再说,也许你以前真的欠骂呢。”
他搂着我的腰力道微微加重,却没跟我辩驳,他定定的瞧着我,随即低头亲了我的脸颊一下,便放肆的吻我。
在我肤浅的认知里,我以为跟陆司卿这种沉稳冷漠的男人谈恋爱,想要缠绵不休的人应该是我,黏腻纠缠的人应该也是我。
没想到他就只是表面淡定冷漠,清心寡欲,实际上跟脱缰的野马似的疯的最厉害,强势又霸道,说亲就亲,不给也得给。
如果不是他还受着伤,我可能已经被他压在床上吃了无数遍了。
这么重誉的人,没有我的时候,他怎么熬的?
下午,陈秘书将专家请过来了,专家轮番给我看诊,我信心满满,之前在小渔村的时候,陆司卿说专家很强很厉害,失忆的事他一定会帮我处理好的。
可又是检查又是抽血的,连肚子上的检查都做了,最后专家得出结论,我有恢复记忆的可能性,但机会渺茫,而且伤在脑子里,不好做处理,也不建议处理。
让我随遇而安。
我咬唇,满脸失落,陈秘书送各位专家离开,陆司卿揽住我的肩,嗓音沉沉的安抚道:“失忆的事急不了,这批专家不行,我们再换,嗯?”
我也只能听他的。
第二天陆司卿出院,他身上的伤口好了许多,基本上结痂,只是依旧不能做拉伸的动作,也不能用力,失血过多需要滋补回来,医生叮嘱我好好给他调养,每个月复查就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