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睁开眼,我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,手上扎着针头,正输着液。
张可可坐在一旁削苹果,见我醒了,立马将手里的东西放下,一脸欣喜。
“夫人,你终于醒了!”
我挣扎着想要起身,张可可连忙扶着我坐起来,并贴心地在我背后垫了个枕头。我这才后知后觉地问道:“孩子没事吧?”
张可可连忙摇头,安慰我说:“您放心吧,医生说您是伤心过度才会晕倒的,孩子没事。”
“不过,您当时那个样子真的把我吓坏了,不管您和孩子谁出了问题,我都得完了。”
张可可一边说着,一边给我倒了杯水递过来。
我接过水,浅浅喝了一口,“谢谢,幸好有你在。”
张可可看着我,有些犹豫地说:“夫人,您应该谢陆总,我当时只顾着担心了,是陆总从房间冲出来,一边让我叫救护车,一边抱着你往楼下赶。”
我冷声道,“我不想听关于他的事。”
张可可抿了抿唇,还是忍不住说道:
“我就是觉得,认识陆总这么长时间,第一次看他露出那么担心的表情,眼眶红红的,感觉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。”
我看了她一眼,“不过才认识一个月而已,你根本不了解他。”
张可可却摇了摇头,“才不是,我认识陆总两年多了。他偶尔会来我们公司视察,对我们可好了。”
我心里一惊,差点被水呛到:“你说什么?你们公司?哪个公司?”
我知道张可可是家政公司的,但这和陆司卿有什么关系?他去视察什么?
张可可不解的看着我,“您不知道吗?我们公司就是陆总新开的项目啊,高级行政保姆。这个行政指得是辅导小孩子。”
我愣住了,没想到陆司卿的生意版图已经拓展到了这个领域。
我自言自语道,“这应该赚不了多少钱吧?”
这句话落在张可可耳中,她立马雀跃起来,“夫人,你猜错了,这个项目盈利不差的,这么跟你说吧,我们签的合同和明星的合同差不多,不管我们在哪个雇主家里工作,公司都要抽百分之十,作为前期培训的费用。”
“比如一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