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事,这对我来说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我轻轻地摸了摸陆司卿受伤的手,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。
我本来以为这么多人怎么也得等到傍晚,没想到不到三点就轮到我们了。正要进院子的时候,就听到里面传来训斥声:“你们没病来看什么病,这不是耽误我时间嘛!赶紧给我走!”
一个年轻男人把一个中年男人从房间里推了出来。
中年男人显然很不满意:“我不舒服来看病,哪有你们这样对待病人的?”
年轻男人不耐烦地说:“我师傅说你没病,赶紧回家去,别在这耽误我师傅看病。”
中年男人骂骂咧咧地走了。年轻男人像是已经司空见惯了,根本不理会,转头看向我们:“几位,跟我进来吧。”
我们跟着进了房间。刚踏进去,一股浓郁的药材味扑鼻而来,各种药材的味道混在一起,说不上难闻,但味道太浓,闻着不太舒服。
头发花白的老医生正在药柜前抓药。看见我们进来,他先是一愣,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,随后淡淡地说:“先坐吧。”
陆司卿坐在看诊台的对面,我在他旁边坐下。整个房间都是老旧的木质家具,看上去有些年头了。
老先生把手里的东西放下,走到我们对面坐下:“哪里不舒服?”
陆司卿简单地把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。
听完之后,老先生紧皱眉头:“这事儿有点难办啊!”
陆司卿看了我一眼,淡淡地说:“治不了也没关系,随便给我开些调养的药就行,也不算白来一趟。”
老先生一听这话,眉头皱得更紧了:“我是说难办,但不是不能办。把手伸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