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就还有机会。
朱蒂回头看向威士忌逃开的方向,楼上有人见枪声停止便探出头来看,见到这边还有人时又立即缩回。
重回空荡荡的无人街景。
朱蒂收回目光,压下心中疑虑,转身跟着同僚们离开。
。
径直离开的东云没有和任何人会合,也无人会去管他这个只知道听波本命令的威士忌。
任务过程中,不仅是敌对方不想接近他,就连组织这边的人都不想接近。
东云一个人回到安全屋后,便将全身湿透的衣服全部脱下,左手上的纱布已经浸透了雨水,湿哒哒地挂在手上,他将其拆下。
露出了已经几l乎看不清疤痕的左臂。
赤裸着身体走进浴室,将身上的污渍冲洗净后,东云才将身体埋进已经放满温水的浴缸中。
他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叹,身后黑发在水面上铺开,灯暖的柔和暖光照在水面上,将冷白的身体也染上了些许温暖。
四肢暖得差不多了东云便探出身去拿自己的手机。
这个时候差不多是降谷零刚醒的时间,手指熟练地按下那一串号码,然后将它放在浴缸边缘的台面上,东云收回手,重新躺回水中,他望着头顶天花板。
“东云。”电话很快就接通了,降谷零的声线从手机外放的喇叭中传出,在窄小的浴室中带起一阵回音。
有水声,降谷零应该是在洗漱。东云听着那边的声音心中猜测,然后回道:“早上好,零。”
水声停下,降谷零似乎笑了一声:“晚上好。”
东京和纽约隔了13小时的时差。
“这次怎么样。”降谷零踢踏着拖鞋慢慢走出浴室,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。
“呃……赤井秀一好像发现了什么。”东云的声音停顿了一下,他犹豫了一会还是没把赤井秀一邀请他的那段话转告给降谷零,“差点被围住了,离开的时候好像伤到了他的胳膊。”
“那一点小伤没事的。”降谷零不甚在意,“伤都没有的话,组织才会起疑。”
“至于他发现了什么现在也不重要了,反正他也不在组织。”金发深肤的男人轻勾唇角,“他也没有证据。”
“嗯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