魔而言，这自然算不上什么难度……
鬼脸再度道：“除了培养它以外，你的实力也要迅速提升起来，这才能彻底掌控它。”
白渊点了点头，倒是也清楚这一点。
“不过鬼哥，你说把厉鬼培养成自己的手下，真的可以吗？”
白渊面带着不解，道：
“我刚才已经进行了各种教育，但貌似这些鬼都听不进去啊……”
“你那不是教育，是折磨！”
鬼脸开口道：
“再说了，哪有用嘴就可以感化厉鬼的？”
“那鬼院是如何做到的？”
“你忘了，这鬼院不是自带癫狂鬼域吗？直接让厉鬼神智混乱，沦为你病院的病人不就行了？”
“这么粗暴的吗……”
白渊嘴巴微张，眼中有了一点懵逼，
“不然指望你的口头教育？”
“……”
白渊挠了挠头，嘿嘿笑道：
“那这么说来，我以后岂不是能拥有一支精神病鬼军团？”
“理论上来说，是可以做到的。”
白渊眼中有了极度的兴奋，同时望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白大褂，道：
“这下哥们真成院长了……”
“好了，你现在想这些也没用。”
此时，鬼脸将他打回了现实，道：
“你的实力太弱了，而且你这病院现在只是一颗种子，想让它彻底成长起来，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……”
“没事，我有的是时间。”
白渊却是没有觉得气馁，反而是心中有着无限的期望。
鬼脸点了点头，道：
“如果它能再吞噬一两个灵异之地，而你又有四咒实力的话，或许就可以尝试掌控一下它自带的鬼域了。”
它倒是也没有继续打击白渊，而是给了他一个近期就能实现的目标。
“嗯？”
白渊微微一怔，接着道：
“癫狂鬼域吗？！”
他可没有忘记自己当初进入精神鬼院的经历，
光是一个癫狂鬼域，就已经让无数进去的鬼灵人叫苦不堪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