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分寸感却比谁都强，连牵手都要斟酌，对这个冒牌货倒是情深。
云早早看见这一幕，心底的割裂和挣扎更重，分明那天看到从前的锦辰只有杀意，可随着时间推移却怎么都下不去手。
程川同样如此。
只有锦辰和阮馥神色如常。
“阮馥……”主角辰有点怵，可想到曾经做过的事情，还是靠近，眉眼松软：“我才是锦辰，你不要认错人了。”
“而且，你忘了吗，我对你这么好，怎么可能杀你。”
主角辰趁势看了眼这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男人，“谁才是凶手，你要分清啊。”
锦辰：“……”
锦辰：“你个不要脸的王八蛋。”
阮馥脸色阴沉，拧在主角辰脸上的目光越发晦暗，“照你这么说，我该杀的人是他。”
主角辰惊疑不定，掩盖不住想法，“当然了，阮馥，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吗。”
他们眼神对视，就如同主角辰之前欺骗阮馥的每一次那样，只要表现得足够真挚，就不会引起怀疑。
针对任何人，主角辰都是这么做的。
虽然现在身体被抢走，他短暂被质疑了几天，可现在明显好转。
几秒后，阮馥嗤笑了声，又转眸看向沙发另一侧的锦辰，“你怎么看。”
锦辰：“我建议现在就杀了他。”
要不是零滚滚直嚷他动手也算触发倒带条件，都不会让主角辰活着来这里。
云早早突然问：“你怎么证明你是真的。”
他语调稍低，却是柔软温和的，和寻常对锦辰说话时无异。
但是心底的质疑同样是真。
锦辰摊开手，气场比主角辰高出去不知道多少倍，“如果做过那些坏事的才是真，那我就是假的。”
“云早早，你失去的人生和科研信仰，程川失去的三年自由，这些都不是假的。”
眼见着程川和云早早神色不太对了，主角辰冷冷打断：“那都是你做的！你冒充我的身份做那些事，还想把我赶走。”
锦辰听得耳朵发麻，心想这人不管是怎么来的，都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“老婆你说句话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