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单雄信一看,“懋功,你冲我乐什么呀?”
“呵呵,我从二员外的面相看得出来,二员外是一夜未眠呐。”
“好。”单雄信也一笑,“可不是嘛?估计,都起了黑眼圈喽。”单雄信说这话的时候瞥了一眼王伯当,那意思,这都是拜你所赐。
徐懋功听完,仍然是面带微笑,手里鹅毛大扇轻轻摇动,“是啊,这找人嘛,确实不容易!”
徐懋功一说这话,现场不但单雄信,连王伯当、李密、谢科、尤俊达都吃了一惊啊,心说:这老道神了。他怎么知道单雄信在找人呢?
单雄信这个时候茶也不喝了,把杯子往桌上一放,用疑惑的眼光看着徐懋功。“徐道爷,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“难道说二员外不是在找人吗?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们在找人呢?”
“哎呀,算定阴阳乃是老道我的小小伎俩啊。”这意思我是算出来的。
“呦!”大家伙更加惊异了。
单雄信说:“你怎么算出来的?”
徐懋功说:“算卦呀,有很多种。用蓍草啊,马前课呀,看面相啊,看手纹呐,称骨算命排八字啊……多种多样。那对于会者,可以融会贯通。对于不会者,我说了,大家也不会明白。总之,大家现在所办的事儿,都在我的阴阳掐算当中啊。”
这位有点故弄玄虚、卖关子。您看,算卦的人只要一卖关子。被算卦的就得跟着走。怎么?人之常情。都好奇呀。
王伯当第一个站起来了:“道爷,那我问你。你能不能算出来我们要找的这个人他是什么地方的人呢?”
就见徐懋功左手袖褪临关掐指一算,“嗯,这个人,应该家住在东方。”
王伯当说:“废话,我们往东追的啊。那东边的地方大了。”
“具体的说吧,这个人应该是山东齐州一带的人。对也不对呀?”
王伯当一听,当时“噔噔噔”几步就来到了徐懋功近前,“道爷,您真神了!我们确实在寻找一个山东的朋友。但是,我们找了一夜没见踪影啊。你能算出来我们这位朋友现在何处吗?”
单雄信这个时候也坐不住了,也起来了,也来到了徐懋功近前时,“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