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一见,真三生有幸啊!”
秦琼也一拱手,说:“哪里哪里,秦某在山东也早闻尤壮士大名!”
“嗨!”王伯当说话了:“哥哥,您当然听过他了,他就是山东那一带的贼头啊!您抓的那些贼,捕的那些盗,十成有八成是他的小弟呀。我为什么到山东刺杀您?那就是因为他在山东混不下去了,他想要金盆洗手不干了,原因就在您身上啊。”
一说这话,尤通赶紧一摆手,“啊,不然不然,不然不然啊!当然了,一个确实是叔宝兄威震齐鲁大地,我们确实,这生意也难做得很呐。最紧要的是家母年岁大了,不愿意让尤某再干那些刀尖上饮血的生活,这才非要我金盆洗手。这不,后天,也就是九月二十九日,就在单员外庄上,我正式金盆洗手,从此我可就成安善良民了。山东再发了案子,叔宝兄啊,您可就不要找我了。除了案子之外,我欢迎叔宝兄到我武南庄做客!我从此啊,嗨,我混白道了,我也当员外爷了!”这一句话,大家伙全乐了。
秦琼就问:“您的庄园在什么地方啊?”
“我的庄园就在东阿县武南庄,欢迎叔宝兄随时过去,我一定热情招待!”
“一定,一定!”
群雄是越谈越开心,越谈越亲近。最后,单雄信说话了:“叔宝兄,您在上党县受的委屈,我全都知道了。千怪万怪,都怪我单某,我没有尽到地主之谊呀,结果我还把你的马给买了,那我单某太愧对义字了!今天与叔宝兄相见,一见如故。叔宝兄,您无论如何现在不能回山东,您还得跟我回二贤庄。您到二贤庄坐一坐,我要在那里当着天下群雄的面给您赔不是、道歉!”
“哎呀!”秦琼说:“单二员外,咱们刚才都说了,这一页揭过去,谁也不许再提了。单员外与秦琼在上党县的遭遇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,那匹马也是秦琼心甘情愿卖给单员外的,请单员外千万不要再说赔礼的话。不然的话,秦某是无地自容啊!”
“啊,行了行了,行了行了……”王伯当把手一伸,“都别说了!都说过了,这篇儿揭过去了,怎么还提?当然了,那匹马怎么着?单二哥得还给我叔宝哥哥,那是我给他的。大不了回头我给你钱!”这一句话,大家伙又乐了。
“哎呀!”单雄信说,“行行行